降,瘫软了全身躺平了任他舞弄。
赵华见他两个在炕上闹,也在底下笑,添好了炭,封好铜炉,坐上一壶水,也洗手脱衣上来,相拥而眠。
年前,赵泰营里发了过年的钱物就放假了,刘虎子因为是本地人,家离此地不到百里,所以把东西搬回来就放他回家过年了,这时家里剩下六个人,还算是热闹。还买了不少花炮。
三十这天,贴了福字和对联,一起吃完了饭,守到半夜,洪瑾困的靠在椅上打盹,确实年前这段时间他干的活顶好几个人,是该歇歇了。
赵华刚想叫醒他让他回去睡,老高食指竖起贴在唇上轻声道:“我抱他回去。”起身轻轻抱起洪瑾就回前边院子去了。
陶令华却硬撑着放完了炮竹才洗漱睡下。赵泰求告地在他耳边说:“陶陶,今天能做了吗?我都快憋死了。”陶令华昏昏欲睡,哪里管他说什么。
赵华微微皱眉道:“大哥,陶陶困了。”
赵泰看陶令华睡着,脸泛胭脂,唇色瑰丽,馋的心里痒,一边用嘴亲,一边在被子里拿住陶令华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慰藉自己的铁棒,半晌才勉强出货,擦了睡觉。叹了口气道:“整天看的见吃不到,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大年初一,赵泰和老高去营中转了一圈,跟留守的同僚们喝了半天酒,赵华也带着赵兴去代王府走一圈。家里就剩下陶令华和洪瑾。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守着炉火聊天。
洪瑾犹豫着对陶令华说:“过完年我还是搬出去罢。老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陶令华奇怪道:“为什么?这里不是住着很好?大家在一起住着多热闹。”
洪瑾道:“是,可是我想做点什么,不能让老高养着啊。”
陶令华抿嘴笑:“他养你不是应该的么?”
洪瑾低头想了会说:“唉,总不是长久之计,我其实是想离开此地,因为毕竟有些熟人,有的还是高官,高大哥在官场上混,难免被人知道,岂不是没脸?”
“离开?高大哥是官身,哪里那么好离开?你跟他商量没有?”
洪瑾用铁箸拨着火炉里的炭,摇头:“我就是这么想,还没说。唉,再说吧。”
说了会话,洪瑾说去茅厕,陶令华也起身出来,把晒的棉被抱进去,忽然听见狗叫,方向是大门。连忙出去看。
打开门一看,眉头皱起道:“你怎么来了?”
穆启着一身蓝布棉袍,一个人站在门外,十分低调。
见陶令华出来,温柔笑了笑:“我来给你赔罪的。”
“不用!我没生气,你请回吧!”陶令华说完就想关门。
穆启命人在此盯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见那两个瘟神都走了,才来探看的。有些话还是当面说好些。
陶令华不耐烦,还是想关门,穆启焉能让他关上?用力挤进去,低声笑道:“我知道错了,如今我想通了,不再缠着你,可是我给你已经脱了军籍了,你总不能不理吧?喏,你看这是文书。”穆启连忙从怀里掏出,脱籍的文书,展开让陶令华看,陶令华好奇地伸头一看,果然上面盖着大同府的大印。
穆启趁机说道:“我是真想通了,日后就做个朋友来往也行啊,毕竟咱们这么多年了,总有故友的情分吧?天这么冷,总不能总站在门外,请我喝碗热茶不行?”
陶令华犹豫了一下,穆启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陶令华见他没带人,也没像上次一样乱来,就放下心来,答道:“那你进来吧。”
穆启进门,陶令华还是戒备地看着他。
穆启一笑,温润柔和,堪比春风。本来就是个英俊的人嘛,只要他不做恶形恶状,就是再温润儒雅不过的。
相跟到了前厅,前厅少有人来,所以,既没炉火也没茶水,冷的都不敢在椅子上落座。
陶令华只站着,对穆启道:“有话请讲。”
穆启也不在意,微微叹了口气道:“咱们的过往就算揭过了,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我年后纳妾,你可有空去喝杯喜酒?”
陶令华心里觉得有一丝痛划过,不过转眼就消逝了,蹙起眉头道:“穆兄纳妾,理当去捧场,可是我身体不适,还是不去了。”
穆启转身在屋里走了一圈,笑道:“难不成你还是在意我?所以不敢去?”
“谁说的!”陶令华脸红,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亦或是羞愤,“去就去!”
“好,这是喜帖。到时候你可一定来啊。”穆启歪起嘴角笑。陶令华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是又猜不出来,只好接过那喜帖,
穆启也不多留,笑了笑就说:“那我走了。咱们毕竟是同乡,身在异乡,还是互相照应的好。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说完转身出去。陶令华跟在后面出来。走到大门正好碰到赵泰。赵泰在营中自然见过穆启,只是没有近看过,本来就十分戒备着他,觌面相逢,有如看见了敌人,立刻全身杀气炸起,眼睛就瞪起来了。
陶令华拦住道:“大哥,没事,我送他出去,回来再说。”
赵泰不听,转身在前领路,穆启笑笑,也没说什么就扬长而去。
赵泰拉着陶令华急急走回去,到了屋里才上下摸了一遍,边问:“他有没有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陶令华失笑:“大哥,他一个人来的,他又不会武功,能把我怎么样?他是来送脱籍文书和喜帖的。”
赵泰不信,直到看到那官府文书和喜帖才信。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