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决定先观察他们一下。
来给填病例的还是之前那个男医生,落笔之前,他特意多看了笑成一眼。
笑成也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友好的笑了笑。
男医生摇摇头,手腕一动,快速写下一行字。
如同潮水退去一般,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笑成给医生说了卫邵歌伤口发炎的可能,刚已经给他换了药,又挂上消炎的点滴。笑成因为各项数据都挺正常,而他本人又坚持“不舒服”,才决定暂时观察。
分明不大的病房显得出乎意料的空。
好像笑成动一动身体都会响起回音。
他和卫邵歌之间隔着一层帘子,刚刚已经被医生拉上了,因此什么都看不见。
笑成在床边坐了很长时间,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这边刚好靠窗,外面就是校医院的后院,七八米高的梧桐树已经落了不少叶子,月影之下,有的枝干极其明亮,有的则显得格外黢黑。
几支网罗交错的树枝投影在窗户上,稍微有点风就波澜起伏的窗帘上。
笑成忽然坐了起来,他想去关上窗户。
但想了想,又躺了回去。
大约那个缝隙是医生特意留下通风换气用的。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