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慈抬手看了下表,说道:“五个小时之前吧。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希然!”
那一声熟悉又久违的“希然”终于唤回了陈希然的清醒,他收回放在车门上的手,插进大衣兜里,回答道:“我们昨天有场雪景戏,他要躺在雪地里演尸体,我不小心ng太多次,他可能发烧了,现在应该还在酒店里……”
他稍稍闭了闭眼睛,显得有些艰难地说:“……我很抱歉。”
谢嘉慈听到了他需要的答案,便再没有心情去观察旁人的神情,眉头一皱,仍然礼貌地说:“多谢你告诉我,我先走了。”语罢几乎是立刻匆匆走了。
陈希然喜欢做双手抄兜的动作也是因为这样更容易挺直脊背,而现在,当他想要迈开一步的时候,忽然觉得莫名脚下一软。
好像身体里面的力气在刹那间全被抽空,压抑许久的疲惫通通涌上来,连走出一步都变得无比艰难。
“站那不冷吗?上来。”
有辆车缓缓在陈希然身边停下,车窗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