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只是一个过客。
“雪儿睡了。”关上门出来,沈默看到大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他走过去向往常一样汇报。
标准的军人身板,挺拔如松,一身黄色的笔直军装,一沉不变的严肃冷漠。
林建白注视着沈默的目光锐利,拒人千里的冷漠,深邃的瞳孔后面是谁也看不透的东西。
一个是习惯了宁静寡言,另一个更是冷硬的石头,两人之间的相处很容易陷入沉闷的气氛,就好比现在。
“跟我上楼。”林建白冷冷的说完就转身上了二楼。
沈默挑了挑眉,看了眼对他使眼色的副官,他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站在卫生间,沈默那张看不出情绪波动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古怪之色,沉默着洗干净手,站在林建白面前。
林建白低着头,由着青年修长的手在他脸上涂满泡沫,剃须刀刮着上面冒出来的胡渣。
从去年冬天沈默无意间给林建白刮一次胡子以后,这就成了他安抚林雪外的第二个工作。
抬眼去看镜子,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