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泥里,甚至还不如常人,要承受更多的嘲讽。
呵呵,看这个曾经的英雄,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让你当时那么拽!现在还狂得起来吗?
废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
可偏偏有一个人对他说,我会保护你。
那么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轻视,没有觉得他无能。
轻易地解开了他的心结,赐予了他新生。
想到这徐崖刻淡淡道:“我真的治不好了,你可以探我的脉,前两天我爹刺破了我的气海,我没法再保护你们了。”
说完他伸出手腕,南宫乐摸了摸他,柳眉轻拧,神色冷了下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徐崖刻淡然道:“我要游历山川,我爹一生气就刺破了我的气海,不过总算是答应了。”
南宫乐马上皱眉责备,“游历山川?!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做这种没价值的事了?”
价值,什么事都要条化成价值,一个两个都这样!
徐崖刻神色已经不快了,冷声道:“我跟你真是没话可说,没什么事我走了!”
他望了望背对着他们的那个持剑的身影,眼里尽是温柔。
只有花花会需要他帮忙,只有花花愿意相信他,只有花花会陪着他踏上这旅途。
好想牵住他的手,跟他走上一辈子,再也不用管别人眼里的自己。
“等等!”
徐崖刻刚要走,南宫乐又开口了,声音是他武功被废的时候熟悉了的冷漠,“堕天最近缺钱。”
徐崖刻强忍下要发火的冲动,维持着惯有的风度好声好气道:“凉王的追杀令已经撤了,你要钱我给你,别动他。”
“我要桃花杀。”
“……”
徐崖刻停了一会沉声缓缓道:“不要找死。”
“你能怎样?”南宫乐天真无邪的笑容如同镰刀般寒冷,一扬手埋伏在丛林里堕天的杀手统统现身。
南宫乐摇摇头冷笑,“南宫哥哥,现在的你能保护得了他吗?”
徐崖刻紧紧咬牙,十指攥紧,手挪到腰间,却想起早已折了刀,一无所有。
我……也很恨自己的无能……
我……也好想保护你一次啊,花花……
为什么命运没有让我在最风光的时候认识你?那样我就可以护你平安,让你不受任何人欺负,可以挡在你身前做你的甲胄,为你担下一切伤害。
“不要伤他。”
他还在自怨自艾的功夫,一直警觉着的花殇就反应极快地拦到了他身前,横剑在胸,眉间依然是淡然,毫不畏战。
徐崖刻的眼睛闪了闪,瞬间释然,莞尔一笑,“不需要,因为花花会保护我。”
南宫乐不屑地冷笑一声,眉间都是轻视,“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男人?”
花殇显然不明白他们聊了什么,但他知道这是要打起来,便犹豫了一下道:“他欠了多少我替他还。”
徐崖刻:“……”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欠了……”南宫乐甜笑,“一把桃花杀。”
说罢一扬手便要下令动手,却又有人横插一脚。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来晚了。”
一袭白衣,骚包地执着一柄折扇,这次礼都没有行,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迷路也是剑雨潇潇的特色了,你们该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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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没有让你在最风光的时候认识他是为了让他温暖你。
让你知道有的人不在乎你武功的高低,不在乎你能不能庇护他,只是很想保护你。
对方只是一个人,却是一个堕天万万惹不起的人,南宫乐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剑雨潇潇来做什么?”
“唉,总是绕来绕去的我也累了,这次在下就直说了。”沈繁笑吟吟地抬手以折扇指向花殇,“这个人剑雨潇潇保下了,以后谁和他为敌就是和剑雨开战。”
“你!……”
“想清楚,再开口。”沈繁一展折扇笑道,“没了南宫惊邪的堕天敢不敢得罪剑雨潇潇?”
南宫乐恨恨地瞪着他,自从南宫惊邪不在了堕天一落千丈,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剑雨潇潇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是万万得罪不起。
思来想去只好不甘地对着徐崖刻冷哼道:“看在剑雨的面子上,这次算了,你就在他身后躲一辈子吧!”
伤人莫过言语,徐崖刻脸色瞬间变白,花殇却淡淡道:“那就一辈子。”
徐崖刻脸色再次变了,这次是变红。
花殇面无表情地说:“花某最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了,今天就算剑雨不来,我也不会惧战。”
“你……”南宫乐气得咬牙,却什么也说不出,瞪了他一眼离开了。
堕天的人一走,剩下的人就有些尴尬了
……吧。
“哎,花公子,我们第二次见面,上次你走的仓促,没来得及多聊。在下沈繁,今年二十有三,未有婚配,兴趣是练武,性格温和,家境良好,不管是煮饭洗衣还是缝缝补补都能胜任,绝对是居家必备,百年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哦……”
花殇:“……”什么?
徐崖刻:“……”马萨卡?Σ( ° △ °)︴
沈繁自顾自地说完:“不知道花公子有没有婚配?在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花殇愣了一下,垂眸冷淡道:“沈公子,承您厚爱,只是花某一生漂泊,恐怕无法接受你的心意了。”
碰了个钉子,沈繁也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道:“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想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