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抹了抹眼泪出去了。
阿诚扭过头,对明楼笑道:“大哥,你先去自己躺会儿,让我再休息休息。”
明楼知道,阿诚是心疼自己呢。枪伤在身,不想让他一直站着。可是方孟敖站着,他不好大大咧咧坐在那里。
方孟敖咳了一声:“孟韦,渴吗?底下熬着红枣水呢,哥给你端一碗上来?”明楼站一边儿看着,敢情阿诚不是跟谁学谁,方家人天生就流着演员的血,刚刚阿诚没醒的时候,在客房先是动之以情,发现不奏效之后跟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也正是眼前这个眼里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自己弟弟的男人。
阿诚笑了笑:“不渴。哥,你也有伤,别乱跑。”
方孟敖过去胡噜一下阿诚的脑袋:“嘴都暴皮了,没事儿。这点儿小伤难不住你哥,等我给你盛一大碗上来。”说完就出去了。
阿诚笑了笑:“哎呀,怪不得明台那么大了还爱跟大姐撒娇。让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就是不一般。”说完他扭了扭身子。明楼很有眼力见儿的走过去,也难得狗腿子了一回:“怎么,想靠着?”说完扶着阿诚的背,给他垫了垫枕头。“大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