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太晚,明楼象征性地引着方孟敖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到了阿诚的房间,明楼却也不遮掩,看着方孟敖晶晶亮的双瞳,想:想知道的他总会千方百计的知道,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任他方孟敖花样使尽,不变的是我的阿诚。
参观完一圈儿之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方孟敖去洗澡,明楼和阿诚说:“走。去你房间,我去给你换药。”
这次换药明楼有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慢得像小心翼翼地擦一个名贵的瓷器,力气稍微大点,瓷器就会四分五裂——阿诚就会离他远去。
那天接大姐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烧起来的那把无名火,又腾腾地烧了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心乱如麻。
胡乱想着一不小心就走了神,手下一重,阿诚“嘶”一声抖了一下,开玩笑道:“大哥,不就今天没给你开车门吗,可不能蓄意报复啊。”
说完正等着明楼像往常一样抬起眼,又是无奈又是了然的点点他,跟他斗上几句,却不想明楼拿镊子的手顿在半空,竟微微有点抖。明楼的手很稳,一向很稳,阿诚知道,这时候又听着明楼低着头说了一句:“我没有蓄意报复……阿诚,没有问你就让桂姨回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