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心情……”瞥了我一眼,他淡然的说:“妮妮还小,我不想让她受委屈……”
“何总,你别老是认为後妈都会虐待灰姑娘好不好?你的人生是自己的,活著的目的也是要自己快乐!还是……”眨眨眼,我狡滑的一笑,推推他肩膀暧昧的问:“忘不了那个人?我听说你和你前妻是大学同学,感情好的不得了,怎麽就离婚了呢?”
“你小子也这麽三八啊!”用冰凉的酒罐轻敲一下我的头,他站起来走进厨房,刹那间背影显得落寞忧伤,我知道我猜对了。又是一个痴情种子,是什麽力量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痴念多年呢?我简直无法想象。不一会他拎出瓶高浓度的烈酒出来,挑衅般的在我面前扬扬瓶子,问:“白的只有这个,你行不行?”
“何总──我跟你不是一两天啦!”一把夺过瓶子,我不客气的就倒了小一两,轻啄一口,辛辣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多少大买卖我就是在酒桌上敲定的,你说我行不行?”
“对!我怎麽忘了,你可是我手下一名得力干将啊!”端起杯子任我倒酒,他一向温文的眼眸蒙上层我看不透的忧伤,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我们在这疗伤的夜晚开始牛饮。
恍惚间我们都滔滔不绝的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