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问题。”弗雷回答,他根本没有搞清楚奈哲尔在说什么。不过无所谓,既然奈哲尔都喝得这么醉了他也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话。
奈哲尔凝视弗雷的褐色眼睛,他觉得它们就像琥珀。
弗雷凝视着奈哲尔的褐色眼睛。他刚刚准备和我说什么来着?他想。
其实他们这次来喝酒本身就很奇怪。
奈哲尔把车开到弗雷家将上次借弗雷的衬衫还他(为什么不明天去工作室还呢?这是又一个问题),弗雷明天明明要和客户开会结果还答应了奈哲尔喝酒的邀请(也许是因为和奈哲尔在一起对话过于鸡同鸭讲导致弗雷的逻辑瞬间死光了),所以两人找了一家离弗雷家最近的酒吧,走过去喝酒。
他们在喝酒的时候进行了一些会把旁听者急死的对话(如果那儿有旁听者的话),随后他们喝完酒勾肩搭背地走回了弗雷家。
接下来的一切就更加奇怪了。
弗雷仅存的逻辑告诉他,我需要认真洗一把澡不然我得明天早晨起来洗澡,但是我明天上午要开会所以我不想明天起得太早来洗澡。所以他就钻进浴室洗澡了。因为喝得太多,他泡在他的大浴缸里舒服地睡着了。
在客厅里等他的奈哲尔等了很久很久也没见弗雷从浴室里出来,他以为弗雷昏倒在里面了,就跑进去找弗雷,走进去他才发现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