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阿尔贝托看着安迪。
“让我们从小蛋糕的问题上稍稍移动一下,”瑞恩说,“你说过你可以站在那儿看安迪做一天的甜点。”
“没错。安迪的姿势非常优美。”阿尔贝托笑着说,“如果你看过你就知道,他筛面粉时性感得像小鹿。”
就在男大学生微笑着陶醉在想象中时,弗雷突然问了一个直截了当过头的问题。
“你会想吻他的嘴唇吗?”
瞬间,阿尔贝托像一只烧开的水壶那样涨红了脸,他僵硬在那儿,几乎要把他的脸埋在牛肉汤里了。
“我的老天爷……”这个纯情的男大学生像一只被撒了盐的蛞蝓般扭动身体,“别把我每天想的事说出来……”
“这已经说明了问题。”弗雷说,“你喜欢看安迪做蛋糕,你觉得他筛面粉很性感,你觉得他做的杯子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并且你不止一次地想吻他的嘴唇……你还认为你只是喜欢吃他做的蛋糕吗?”
阿尔贝托抬起头,他停在那儿,思考着弗雷的话。
与此同时,奈哲尔也在凝视弗雷,他觉得他这位同事是全宇宙最帅的男人,他的表达方式勇敢、果断、简洁明了。他穿着西装,系一条黑白格子条纹并间隔菱形图案的领带,那件黑色西装贴身,显得他腰线修长而苗条——他帅得超出了逻辑。
“这是童话故事。”奈哲尔暗自心想,“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就是这个帅成这样的男人昨天送了他一束玫瑰,并且在他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时吻了他的嘴唇。
奈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