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昔底德看着杜哲,杜哲则尽量挺直的脊梁,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缓慢地从狮子背上下来。他扬了扬头、冲着修昔底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不会信——?”
“你……要我怎么信?”修昔底德的声音都在发抖,“狮子杀了、伤了那么多的人,而你、你却和它走在一起,甚至骑在狮子上,在雅典城中大摇大摆地走着。”
“这只是巧合。”杜哲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咬牙道。
“哼——”修昔底德失望地摇头,后退了好几步,嘶哑着声音说道,“在雅典,我们都知道,只有你,只有你美尼斯能够阻拦这头雄狮,而狮子,也只听从你的命令。你们波斯的祭祀可以用灵术操纵天地生灵,美尼斯——你让我,怎么信你!!”
“绮丝和欧克利都可以作证,我人不在当场。而且——我要伤人,为什么要选在此时此刻?!”杜哲也忍不住提高了声调,他看着修昔底德脸上那失望的表情,心也跟着钝痛起来。
“好!”修昔底德红了眼,瞪着杜哲、对身后的士兵说,“你们去欧克利家把绮丝请来!美尼斯,我很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