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从外面市场上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惨况,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克里竟然老泪纵横,“我、我身为管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我……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您会直接辞退我……”
虽然克里承认那伤痕是他的苦肉计,却没承认将狮子放出来的事实,杜哲还是无法洗脱冤屈。
修昔底德看了杜哲一眼,杜哲也没料到克里这么难缠,他咬了咬牙,“克里,你从小就跟在修昔底德身边,这样的理由,他怎么会辞退你?这样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吗?!”
克里坦然地看着杜哲道,“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信不信是少爷和将军的事儿,我只是说出实情。”
“你——!”杜哲指着克里,却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
这下、伯里克利一时也没办法决断,场面僵持下来,士兵们左右摇摆、不能决定到底应该相信谁。
“我能证明这件事情……和他没关系!”
忽然,又有一个人从人群中站出来,杜哲一看,竟是那个名叫吉尔的黑奴。他满脸疲色地看了克里一眼,然后才十分不情愿地站到了杜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