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后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后了,皇后现还病着,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后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后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着哀家啦?”赵豫笑着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着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后正等着他这句话,笑着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着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着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