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一声:“少傅对不住你。”
他把那些东西摔在我面前,拂袖走了。
我看在他单薄的背影,轻声道:“皇上慢走。”那背影似有摇晃一下,走得更快,留下这一屋子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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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天色渐黑,窗外风声呼啸,一片漆黑,有人来我门前,犹豫许久不曾敲门。
我听那脚步声就已经认出来人。
是钟临。
我道:“师父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那人应声推开门,灯火下,更显憔悴,还是那身不染尘的白衣,还是那个清高孤独的人,此刻走到我面前,长叹一声:“延之,你既然……为师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钟临见我不语,在我身旁坐下,铺开一盘棋,“还记得这个么?”
我轻声嗯了一声:“闲敲棋子落灯花。可惜一直太忙,没这个时间等人,也没这个时间与人下棋。”
钟临摆棋,笑道:“当年我与白少景,一个授你文学,一个传你武艺,都觉得此生收了你这个徒弟是一生幸事,用尽平生全部心血去教你。我待你,绝不必他待你差分毫。只是时至今日我依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