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个有关他的称号。
废柴纲?!
giotto止不住地抽搐嘴角,他到底是要怎样生,才能生出这样一个孙子的?
不得已,:“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不介意的话纲吉跟我共乘一骑。”一个成年人和一个近乎成年人加起来的体重会给马匹带来巨大的负担,所幸他们并不急着赶路,晚两天赶回彭格列城堡也没关系。
纲吉巴不得如此,真的等他学会骑马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当下连忙说:“啊,帮了大忙了。”
等giotto骑到马上之后纲吉忙不迭往上爬,他本来是想坐到giotto身后的,不曾想他拉到身前抱进怀里,手法自然得让人怀疑他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过。感受到身后的热度纲吉浑身一僵,转念又想到身后这人是自家曾曾曾爷爷,实实在在的血缘上的先祖。于是只得心里默念,人家只是把你当做自己孙子照顾。但想是这么想,到底是有些不自在,他如今可是再过两年就要成年的人,被人当做小孩抱在怀里这是什么事?还有蓝宝那一脸暧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giotto倒没想那么多,颠了颠怀里的分量有些怀念记忆中软乎乎的手感。不过纲吉长得小小的一团,还是跟记忆中他小的时候一样可爱。于是giotto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怀里那毛茸茸的脑袋,又掐了掐软乎乎的脸蛋就准备上路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咕噜声,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就能看到浩浩荡荡的一整个车队。
车队的装饰很华丽,纲吉认得那前方飘荡的旗帜是两西西里王室的标志。
三人对视一眼,各自暗暗做好了准备。
不一会儿车队的人发现了前方的纲吉等人,急忙让马车停下展开保护的阵型并速速将纲吉几人围住。这三人一看就来头不小,而且那旁边躺了一地的可疑的人,不得不谨慎对待。
见这阵仗,纲吉等人只得下马。
当先的骑士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人问:“尔等何人?这里是路易吉王子的车队,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路易吉王子?难道是路易吉/阿尔贝托?纲吉眨眨眼,他记得这个人是这个时期两西西里王的二儿子,下任两西西里王的弟弟。出生富贵,却命运多舛。但是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giotto上前道:“我们是巴勒莫的商人,回去的途中被劫匪拦下,幸好我们身手都还不错将劫匪制住了。但是马车却被劫匪破坏,我们只得借了这些人的马匹,正准备赶回去。”
那骑士仔细打量三人几眼(车夫直接被他给无视了),然后调转马头向后行去,估计是向那什么王子汇报去了。不多时,骑士归来,向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王子云游到此,对巴勒莫的人情风俗很感兴趣,想请几位深入交谈。”
纲吉不屑地撇撇嘴,说是“请”可是四周重兵把守着,完全不像是请的样子。嘛,到底是王室,即便是想要结交,也处处透着强制性的意味。虽说如此纲吉却松了口气,坐这个王子的马车虽然也不会很舒服,但总强过坐在自家爷爷的马上被自家爷爷做奇怪的事。
路易吉王子的所在自然是整个车队中最大最华丽的那架马车之中了。那骑士在前领路,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那架马车前,骑士敲开门将三人引入内里。
纲吉在内里嘀咕:真奢侈,光这架马车就够贫民窟里的所有人吃上一阵子的了。
路易吉王子说是王子更像是个随和的贵公子,相貌自是不用说,王室长期培养出来的优雅高贵的气质便是普通人所不能及。giotto看向纲吉,之前没有发觉,现在看来能培养出纲吉这样的人,未来的彭格列的规模恐怕不是他能想象的了。
纲吉自然是不可能比得上一国的王子,但难能可贵的是他身上有种隐隐的王者之气,这种气质不霸道却像润物无声的细雨缓缓侵占别人的视野,不容人忽视。再加上他东方人特有的神秘气质,使得他站在路易吉王子面前竟然也不失色!
“真是荣幸,没想到在这种荒野之地竟然能见到高贵的王子殿下!”。身后纲吉对着蓝宝挤眉弄眼:王子呢!弄得蓝宝也不似之前那么紧张了。
对面的路易吉王子也在暗暗心惊,当先的金发青年一看便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一举一动之间透着贵族固有的矜持。而紧随其后的异邦少年虽然看着表面上单纯无害,但却有着让他不得不防备的气息。这哪里是外出的商人?
是以,他就忽略了他们敷衍的礼节。
路易吉王子笑道:“美丽的景致,美丽的人。不必多礼,吾喜好各地不同的人文景色,是以私自出游,不欲以王子自居。尔等只当吾是普通的旅人便可。”
纲吉偏了偏头,好麻烦的王子殿下,好麻烦的说话腔调。
giotto随着路易吉王子的话说:“是。”giotto能将彭格列发展成这么大的规模,并且聚集到一群无论是性格还是实力都不容小觑的家人,他自有其一套收服人的本领。所以,两天之后,当他俨然与路易吉王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时,纲吉一点都不好奇。
是以到了这时,纲吉才知道这个路易吉王子出现在这个与两西西里的都城那不勒斯这么远的地方,其实是逃难来的。
“半年前,父王就已经病倒了。”路易吉王子带着忧伤的语气说:“弗朗切斯科王兄是个很体贴的人,吾不想伤害他,所以在母后想要借此助吾夺得王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