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纯洁又糟糕的东西。
那双手曾经搂过他的肩膀、抱过他的腰,赵应天甚至脑海之中恍惚闪过了一些关于小小天的事情——
而且这事情还和宁一霜有脱不开的干系!
那时候的宁一霜用右手逗弄小小天玩,发现小小天越来越胖,也逐渐变色龙一般染上了红色以后。宁一霜皱着眉头,再捏碎了一颗果子在手中,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和那个已经十分愉快的小小天玩耍。
宁一霜这一次,将自己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而他自己,分开了双腿,跨坐在赵应天的身上,任凭神志不清的赵应天抱着自己,从自己身上获得一丝清……
什么玩意儿!赵应天疯狂地摇头将脑袋里面所有糟糕的思想都给请出去,重新一脸淡然、淡定、无欲无求、□□熏……不!没□□地对宁一霜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
“没、没什么大碍也好好歇着,我来就好,厨房烟大,你的衣服那么干净,弄脏了可不好!”
宁一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点了点头觉得赵应天说得有理。
可是就在赵应天舒了一口气以为宁一霜终于放弃了和他一起做饭这件事的时候,宁一霜却念动了咒语,随意地在自己身上变了一套纯黑色布料的劲装。
衣袖简短不说,那衣服就算是抹了一团泥上去,也根本看不清。
赵应天目瞪口呆,这才想起宁一霜的性子执拗,做事从不半途而废。他吞了吞唾沫看着通体全黑的宁一霜——
本来披散的长发此刻被发带高高束起,黑色的劲装将他的好身材给包裹得恰到好处,看上去不像是凰族的祭祀反而有了点杀手的意味。
赵应天吞了吞唾沫,这一次他有些不甘心地承认了鸟人先生很帅气这个事实。
相比穿白色的时候宁一霜那种样子是好看,如同风月流水一般的漂亮,虚无没有实干。现在的宁一霜一身黑衣,反而像是在黑夜之中忽然出鞘的刀锋,温柔地反射着浅浅月光,但是却能一刀致命。
不再考虑自己直不直的问题,赵应天十分冷静地将宁一霜带入厨房,让宁一霜帮忙整理碗筷,看着宁一霜陪着自己忙碌,赵应天忽然有点高兴。
男人一生若是没有和王欣一般要功成名就的宏图霸业,那么便是求小家安稳,老婆孩子热炕头。看了一眼认认真真在摆弄那些陶器的宁一霜,再看了看跟着自己蹦跶过来蹦跶过去的球球,赵应天觉得十分满足。
虽然老婆不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孩……
想到这里,赵应天忽然满脸黑线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下意识地瞅了球球一眼,忽然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在赵应天脑中形成。
因为太惊讶,赵应天自己憋红了脸,想了很久很久才张口问身边的宁一霜,“对了,一霜我、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嗯,”宁一霜应着,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抬头看着他,“你说?”
“就是……呃……那个……”
“什么?”
赵应天豁出去了,大吼一声然后捉住了一蹦一跳的球球,然后举起来给宁一霜看,“这个蛋是你下的还是杨公子下的!”
“你说什……”宁一霜明显被赵应天吓到了,他嘴角抽搐、眉头高挑,看着赵应天的眼神像是在看两百五十个白痴。
“这么大的蛋蛋……下、下的时候一定很疼……”赵应天完全没有g到宁一霜对他深深的鄙视之情,还沉浸在对蛋蛋的想象中完全不可自拔,“你说这到底是怎么生出来了,太恐——唉哟!你打我干嘛?!”
宁一霜忍无可忍给了赵应天头上一个狠狠的毛栗,然后面色微愠地不理这个白痴,转头端着饭菜就离开了小厨房。
赵应天呆在原地抱着脑袋和球球完全不明白宁一霜为何生气。
“球球,你爹为什么打我?”
“咚!”
“我就说你爹脾气坏又暴力!”赵应天翻了翻白眼,揉了揉被打痛的脑袋站起身来抱着球球来到了火堆旁边。
宁一霜已经自己端着他的米糊吃得很开心,可是就是不理赵应天。
看着宁一霜使小性、闹别扭的样子,赵应天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再也不考虑什么“我就是一个备胎”“我到底直不直”“人和鸟怎么创造生命的大和谐”这样的问题了。
七角羚羊先生坐在宁一霜和赵应天中间,左边转头看了看一口一口认真扒拉练实糊糊的宁一霜,右边看了一眼笑得一脸痴痴傻傻的恩人赵应天。
猼訑先生内心崩溃脸上强作淡定,悄悄用羊蹄子捅了捅赵应天:
“恩人,你怎么了?”
赵应天看了一眼宁一霜,又看了一眼球球,小心翼翼地凑到羊耳朵旁边将刚才他所想的事情、问宁一霜的问题全部告诉了七角羚羊先生。
猼訑听完了赵应天的叙述,竟然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得打滚,险些将地上的火堆都给打翻了,赵应天连连叫了三声“吁”才好不容易将羚羊先生给劝住。
“有、有那么好笑吗?”赵应天嘀咕,顺手戳了羊先生的腰一把。
羚羊先生扭了扭他的小蛮腰,翘起羊蹄子故作娇羞地对赵应天嗔道,“讨厌,恩人你不要这样调戏我!”
赵应天斯巴达了,站起来狠狠地揍了羚羊先生一顿,羚羊先生才服服帖帖摆正态度,坐在火堆旁边吃草。
“说,为啥要笑!”赵应天觉得他的问题很严肃。
“本羊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