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不是很喜欢连云寨啊?”
顾惜朝冷冷一笑:“哼,我倒是想知道,这里究竟有几人真把我当作大当家的了。”
想起之前在帐外所见所闻,戚少商心里一阵愧疚,只把身下的人搂得更紧了,生怕飞走了一般。
“我知道,是我自私了。自从棋亭见了你,一门心思想的就是怎样留住你,也不顾你的感受,那晚……也是……”说到这里竟微微有些哽住,“像你这样的书生,本该是流连于烟柳江南,在斜风细雨中吟咏fēng_liú,却被我带到这黄沙厚土的地方来……”戚少商再说不下去,只把脸贴到顾惜朝耳鬓上,怜爱斯磨。
一番话却把顾惜朝的思绪带到天南地北转了一圈,江南那段不堪的童年,京城里不断的挫折失意,好不容易在这塞外荒漠里遇到一个真正懂他的人,却是要要暗杀的对象。
想到这里,不由悲苦起来,幽幽叹口气道:“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书生,我没那个命……”
他把自己引为知音,可是自己却不得不杀了他,甚至要毁了他所有的基业,若说愧疚,却不知道今后自己要多少倍愧疚于他。
所以才有了棋亭那夜的放纵,哪怕,是一点补偿也好。
“那一晚上的事,你也不必自责……如果……如果不是我愿意,你未必能……只是……疼得紧罢了……”说到这里顾惜朝已经满脸通红,声若
蚊纳。
虽然被窝里一片漆黑,戚少商却猜得到顾惜朝脸上定是一片烟霞烈火,又听他言语里羞情怯意,并没多少责备的意思,心中一阵狂喜,好像偷吃了糖果正等待发落的小孩突然被告知那糖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一样。
“惜朝,惜朝……” 戚少商不管不顾地压紧身下的人以发泄胸中那一腔喜悦,喃喃唤着他的名字,火热的唇跟着就不老实地贴上。
黑暗中看不清楚状况,顾惜朝只得闭了眼,任他没头没脑乱亲一气,待到惊觉时,xiè_yī已被解开大半。
暗叫不妙,想要挣扎腾脱,早已撼不动炽情中的戚少商半分,何况在他激烈吻咬之下,自己的身子也酥软了大半 。
几番无力的推挡扭动非但没把戚少商从欲海情天中拉拔出来,反而撩得他浊喘不已,一口重咬在纤秀的锁骨上,双手也更加放肆起来。
“唔……别……”顾惜朝的身体依然生涩敏感,随着戚少商渐吻渐低,浑身的注意力都跟着往下行去。
他的唇摩挲过脖颈,暖暖的,软软的,一阵阵令人心神驰荡的温湿。
他的唇留连在胸前,舔上那两颗甜美的珍果,轻轻咬住,点点的刺痛便夹带着奇异酥麻迅速钻入骨髓,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唇继续往下,一路吻到细腻的小腹周围,盘旋不去。顾惜朝向上弓起背,张口剧烈喘息。当他的唇终于到达了yù_wàng的中心,若有若无的亲吻挑弄,又猛地覆盖包裹上去时,顾惜朝再也忍不住,浑身一震,短促压抑的呻吟爆发似的溢出了口。
好热。
扑在身上的气息是灼热的。
游走在身上的大掌是灼热的。
卷裹住分身的唇舌更是灼热的。
而自己的身体,也是滚烫滚烫的热……
顾惜朝知道自己也沦陷了。
清秋的早晨,寒意阵阵。然而在生杀大帐里的一场情事,却正热火朝天。
那张只有大寨主才能睡卧的床塌上,被浪翻滚,呻吟此起彼伏,被子里紧紧纠缠的两人早已汗湿了彼此的身体,哪里还感觉得到半分秋意。
高热的喘息和不断攀升的体温,使被窝里如蒸笼一般,热气腾腾又水气迷蒙,空气也越来越稀薄。窒息的闷热令顾惜朝渐渐换不过气来,再耐不住一把扯下被子,露出香汗淋漓的半个肩膀,喘得如溺水的人一般。
喘息略定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进帐内,一片暧昧的昏黄。帐外人声鼎沸,隔音不佳的帐幕挡不住劳穴光呵斥手下的声音,“动作快点,快……”
外界的刺激让顾惜朝稍微回了神,才想起身在何方。
往下望去,被子搭在胸前,高高隆起,正随着趴在身上那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拱动着,联想到被子底下的另一番光景,登时羞得浑身发颤,忙把眼光投向别处。
一转眼瞥见透光的帐幕上人影来回走动,人语器物之声清晰传来,虽然有布幕隔着,却如同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荒唐事一般,顾惜朝羞急交加,身体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不……不要了……放开……”
戚少商本见他动情,也就放松了钳制,只专心吞吐享用,不料此刻突然又推拒起来,一挣一扭,整根茎物从口里弹脱而出,猛的磕在齿上。
“啊!”顾惜朝痛得双眼泛起水雾,两腿不自觉就要并起,却被戚少商一把按住,“别动,我看看磕到哪里了……”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模糊而低哑,却十足诱惑,顾惜朝不由放松了身体。
被窝里一片黑暗,戚少商只得用手捧住他的分身,轻轻往上呵热气,“是……这里么?”用唇探索着,至上而下摩挲,最后停在根部上重重吻住吮吸。
“不……”被他这么一弄,顾惜朝哪里还顾得疼痛,一头重重压进枕里,张口咬住被角才把半声呻吟生生收住。
“不?”戚少商邪邪一笑,“那……是这里?”热吻转移到yù_wàng分身的前端,用舌尖挑戳滴泪的铃口。
“唔……”顾惜朝全身弓起,经痛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