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德的魂魄依稀要从额头飞出来了,他压着声音叫喊,忍住撕裂痛楚,那一根到底的地狱,觉得自己的pì_yǎn此刻犹如残花败柳。
“你竟敢对连长这样……”陈明德咬牙忍痛,泣诉道。
“你自己答应的喔,连长不能说话不算话,嘻!”王涵往前顶了一下,疑惑道:“这样插会舒服吗?……怎么就没甚么感觉。”
“超痛的好不好!”
“我说我啦,你不是都会喊甚么好紧好热,现在只有紧,啊然后哩?要动才会舒服?”
真得是败给王涵,他是真的假的不懂?陈明德为自己感到不值,怎么就答应了这没神经的小子干这种事。
唉,谁叫他自己要招惹王涵呢,当时在政战室里不要动他不就得了,结果一吃就食髓知味,现在可好了,哀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