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大牛……还……不……知道……被人……捅pì_yǎn……是这般的爽快,比……捅别人……的pì_yǎn……还舒服……爽快……爽……”大牛被那新鲜地爽快,乐得开始叫起春来,无师自通地挺动起那大屁股,配合着戒痴的chōu_chā,而戒痴原本那半软的yáng_jù,被连声大吼大叫的大牛,叫得是连连颤动,不一时,也勇奋地再次挺成一根火热的硬棒。吃着大牛穴口的嘴巴发出了几声愉悦地哼哼声。片刻之后,大牛觉得自己那原本已经消失痒意的yín_xué,又生起一股骚痒,而且比先前还来得更加强烈,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他觉得戒痴的手指好象变小了,那种被摩擦和挤压的快感跟着也渐渐淡了下去,那大屁股忍不住地磨动,想让戒痴的手指搅得更宽更深一点,呜呜地闷哼示意。经验老道的戒痴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应该是差不多了。他有些不舍地抽出大牛穴中的手指,把那些淫液无意识地摸在了自己的jī_bā,然后伸手一点,解了欲焰正炙戒虎的穴道,只听戒虎疯狂地吼了一声,猿臂一张,捞起大牛的两条大腿,转到自己正身的方向,那一直涨挺的大jī_bā对准大牛流水的xiǎo_xué,猛猛地干了进去,一捅到底。受了一惊的大牛,痛叫了一声,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那捅进穴中的粗物比那指头不知粗了多少倍,那微微湿润开阔地甬道,当然承受不了这样粗壮直长的巨物的猛然一击,疼痛再所难免。而当正有后悔之意时,那在他紧穴中chōu_chā不已的巨大之物,慢慢带出了与刚才相同的快感,这快感自然比先前强烈,而疼痛也跟着慢慢地消失了。
“恩……啊……好烫……好粗……好……长……的……大鸡……巴……操……死……大……牛……了……啊……”(其实我不太喜欢写这种太直白的淫话,衔接需要……)大牛又忍不住哼哼起来,他终于明白被操爽,那淫浪之声是会自动发出来的。手又握住自己的大jī_bā,拼命地抽动。一旁看着儿子与同样壮硕的大牛交战的戒痴,听着大牛的淫声浪语,早有跃跃欲试之念。只可惜他知道,他现在阳气尽溃,如若在上前,到时候最后的阳气一泻,精血也会跟着出来,后果是无力回天。他敛了敛浮躁的心神,自己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盘腿闭眼,运息吐纳,渐渐地进入了忘我之境……
而大牛在被神智不清的戒虎,chōu_chā了百余下之后,跟着全身一抖,jī_bā一抽搐,那积蓄多时的白浆扑扑地射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胸膛,小腹,以及他涨成红色的大脸上,有一些还流进了他的嘴里,腥臊咸口。而戒虎依然是做着同一动作,大jī_bā在大牛已开垦的宽阔的yín_xué中大力地进进出出,gāo_wán打着大牛的后股沟声声啪响。大牛因射了精有些疲软的大jī_bā,再次在chōu_chā地快感中硬挺起来,自己两手捏弄着胸前硬涨的rǔ_tóu,沈吼连连,欲仙欲死……
第十六章 白海的淫刑(微带倾向,慎入)
“江……帮主?”白海从一连窜的噩梦之中终于挣脱出来,当他一睁眼,便看到了手中正捏着一个白色瓷瓶的江大城正对着他淫笑。淫笑?!……
晃神而过,他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昨晚明明躺在青竹门的客房里,现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坚硬的青石四壁,中央燃烧着的大火盘,各种各样的刑具挂满整间石室,有些奇形怪状的模样他看都没看到过。而他自己四肢大张,手腕脚腕处牢牢地套了锁链,他的整个身子被嵌在墙壁里的锁链的另一头,扯成一个大字,微微地提起。
“江帮主,你这是干什么?”白海惊愕地环视了四周之后,瞪着满脸猥亵的江大城怒声道。四肢挣着锁链,铛挡直响。
“白大侠,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锁链是千年玄铁所制,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大侠士的。”江大城不无得意地轻嗤道。
“江大城,你对我如此,究竟想怎么样,你就不怕正阳宫……”白海心神一凛,沈声说道。
“正阳宫算什么狗屁东西……”江大城劫住白海的话尾,不屑地骂了一句道:“我青竹门高瞻远瞩,早投靠了极乐圣教,这中原武林马上就要成为本教的囊中物了,正阳宫算什么鸟蛋。”这江大城一口一个极乐圣教,意思再也明白不过。白海听了更是震惊不已,这江大城连同青竹门早就投靠极乐宫了?!那青竹门那些失功的弟子只不过是引他们上钩的把戏?
“江大城,你竟然叛离中原正道,投靠极乐宫?”白海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但一切证明,这青竹门叛离中原正道,已是木板上的钉子,铁铮铮的事实。
“我极乐圣教,座拥中原武林,那是大势所趋,青竹门投靠圣教是人心所向。”这江大城一副好似极乐宫宫主的模样与口吻,让白海禁不住一阵心寒,随后涌起无尽的怒火。
“人心所向你个狗崽子。”
原本沈稳谦和的白海学着戒痴骂起脏话来,显然是暴怒至极。啪一声,江大城一个巴掌掴在白海的脸上,立时白海的脸上呈出了五道红红的血杠子,一丝鲜血从白海紧闭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如今可是阶下囚,说话可得注意点。”江大诚耀武扬威地道:“不然……嘿嘿,有你好受。”
“江大城,你这卑鄙小人。”白海索性两眼一闭,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我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