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我又突然想起,今晚要向赵青竹摊牌,让他同祝白分手。
我简直像棒打鸳鸯的封建父母。
进屋时,赵青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换好拖鞋,把大衣和公文包随手放到餐厅的椅子上,朝赵青竹走去。
他转过脸看向我,蓦地开口:“我和祝白分手了。”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我以为就祝白那性子,还得再纠缠一番才肯罢休,没想到这次如此顺合我的心意,干脆利索地断了关系。
赵青竹又道:“是我提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跳。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赵青竹继续补充了一句:“我睡觉并不沉。”
我站在原地点了根烟,只觉得奇怪,我明明本意就是要告诉赵青竹前因后果,他自己听来的和我亲自告诉他的也没什么区别,为何我会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窘迫。
“我起先并不知道是他,”我耐着性子做出解释,“我……我一般是不愿意打探炮友的名姓或别的信息的,所以那天你第一次把他带回来我才发现。”
他站起身,走近我,和我面对着面,背挺得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