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找律师,走关系,当老头听说了那三人的伤势后,目光阴鸷地扫了我一眼,却不执一词。
我知道后续不需我再操心,老头虽说压根不护犊子,但是他好面子,他怎么着也不会让那三人善了。
就是对不起母亲,本来就为赵青竹受伤劳神,我又丝毫没让她省心,一双眼都要哭肿。
这下除了赵青竹,我也给搁在家里养伤。母亲嗔怪道:“你们可真不愧是双胞胎!”
其实我除了浑身酸痛,并没有特别不适,身上那些皮肉伤衣服一盖也看不出来。然而我也乐意翘课,就窝在房间里看电影,过得清闲得很。
赵青竹端着杯牛奶到我房里来,开口同我讲了些什么,我举起遥控器关了电视音,向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耳:“你大点声,我昨天被老头糊了一熊掌,到现在还在耳鸣。”
他踱步过来弯腰将牛奶搁在小沙发旁的圆桌上,放大了嗓门说道:“我想练会琴,会不会吵到你?”
我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我都快半聋了,上哪去嫌吵。”
他靠过来,坐到我右手旁,双人小沙发一下子就显得拥挤起来。“很严重吗?要不要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