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中也真是无奈,内外伤的药方各开一堆,末了又忍不住多说一句:“死生之事,全看造化”,险些又讨一顿臭骂。
至于叶佐兰与叶月珊之事,朱珠儿多少也知道一些,因此并未刁难,只让瓦儿顾好他们一日三餐,再不与他们多话。
姐弟二人自知连累了忠伯,这几天也闭口不提出城之事,日日帮着煎药端汤,忙进忙出。
只可惜人生无奈,三天之后,忠伯还是撒手人寰了。
陆鹰儿命人从东边的那进别院里抬出了一口棺材,将忠伯的遗体装殓进去,又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朴的灵堂。
没有人前来祭拜,整日里只有朱珠儿找来的一个老和尚喃喃诵经,叶佐兰与叶月珊两人跟着烧纸。
纸灰袅袅、梵音阵阵,越升越高,最终都无影无踪,无迹可寻了。
出殡那天,叶月珊哭得很凶,泪水扑簌簌地落在棺材盖板上,滴滴答答。
向来对她视若不见的朱珠儿突然吼道:“不许哭!”
叶月珊吓了一大跳,浑身瑟瑟发抖。
叶佐兰正想将她护到身后,却又听朱珠儿冷笑了一声。
“在南边,眼泪又叫‘软骨汤’。你每多流一滴,心肠就比别人软一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