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冲冲的跑进客厅,站在电视机前,直接挡住两个人的视线,然后,正好到了中场休息时间,百叶窗眼观心,鼻观孔,把我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某人,让他赶紧解决掉我,不要影响他看球赛。
每到这时候,蒋允达就像是被掐住七寸的某种冷血爬行动物,会变得特别服帖,他举起双手,“老婆,我这就去搬,立刻马上。”
三分钟后,某人用平常十分之一的时间收拾完了碗碟,他把手在洗碗池前匆匆一冲,就要往外跑,我抓住他的衣服把嘴主动凑了上去,某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某人在把我吻得火烧火燎的时候,在离球赛开场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就弃我而去,独留我一个人趴在厨房的洗碗台前气喘吁吁。
我拿起一个西红柿放在菜板上,一刀下去砍成两半,“我要休夫。”
发威的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不起
一个好好的西红柿被我剁成西红柿泥以后我觉得自己的心情畅快了很多,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公平,蒋允达欺负我,我就欺负西红柿,完全符合了大鱼吃虾米,虾米吃淤泥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婆,作为想做一个合格的初婚少妇,我本着体贴丈夫的原则很乖顺的上了楼,不去打扰两位视球如命的球迷,我从厨房走出直奔二楼卧室,在衣柜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秘密武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收拾蒋允达,那就刻不容缓,就在今朝了,看今日,上有朗朗明月高挂空中,下有百叶窗这个被蒋允达视作眼中钉的情敌在场(虽然我一再强调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当然,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我如果不把蒋允达好好收拾一下,重振一下自己那点可怜的妇纲,将来我成了黄脸婆,下堂妇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冲完澡,我非常臭美的穿着那套秘密武器,站在镜子里自照,腰有点粗,腿不够细,最重要的是皮肤也不是那么白里透红,不过,好在黄金分割比例还不是太差,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忽然,我发现自己眼角部位好像冒出了一个痘,我如临大敌的靠近镜子使劲的瞪着自己的眼睛,可不是那颗痘痘正在耀武扬威的占据着一片天地,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的心只能用拔凉拔凉的来形容了,即将奔三的女人皮肤果然是伤不起啊,那颗痘痘是不是预示着我的青春即将不复返,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作息习惯和饮食习惯,要死了,已经好多天我没有睡美容觉了,这不是重点,我怎么就那么嘴欠吃什么火锅,还是麻辣的,事到如今,我只能亡羊补牢了,我跑进卧室从自己的瓶瓶罐罐中找出最近刚买的那款祛痘霜,不要钱的把整张脸抹上厚厚的一层,就像是带了一层面具,惨不忍睹,伤心又伤身的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精力再实行什么诱惑了,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糟糕透顶,就这么愣了一刻钟,我才缓过神来,计划还是继续进行吧,如果不进行,说不定我的人生会更加糟糕,说不定在我变成黄脸婆的时候我还会失婚,男人三十一枝花,作为女人的我则会成为豆腐渣,我要未雨绸缪,未雨绸缪,一个痘痘都不算什么的,真的,不算什么,我觉得作为一个即将奔三的女人我的小心脏承受能力果然是越来越弱,不过,估计我早在第一次被一个四五岁的小鬼头叫阿姨的时候,我仅存的那点小信心就灰飞烟灭。
我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到了凌晨一点,蒋大少爷才带着满身的酒气进了房间,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个味道我已经闻了很多年,我不用探出头,都知道他不仅喝了青岛啤酒,估计还喝了法国红酒,如果今天中国队输得不是很惨的话,他还会喝点俄罗斯的伏尔加,当然,如果输得特别惨的话他有可能会喝的更多,不用怀疑,这就是蒋允达,这就是平常那个死面瘫蒋允达,我听着他磕磕绊绊的走进了浴室里,不一会,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一会,蒋允达就带着满身的潮气上床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他自动自发的把手顺着我的小腹往上移动,忽然他摸到了什么,然后迫不及待的把我翻向了他。
他用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蹭了一下我的脑袋,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比自摸他自己都熟练,“老婆,你想要的对不对?”
我没有给他回复,可是却用行动回应了他,我的手开始游走在某人的身上,不多会就彻底聊起了他体内的那点邪火,他迫不及待起身把我压在身下,手也开始帮助我完成脱衣大任,当我那身秘密武器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我感觉的他的某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匹配器,不过,当他把手移到我的下身时,我阻止某人的咸猪手。
他皱着眉头不解的望着我,我一副小女儿的姿态看着他,嘴里却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老公,我大姨妈来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要不今天晚上你还是麻烦一下自己的左右手吧。”
他刚刚喝过酒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大姨妈就大姨妈,你说什么大姨妈。”上一秒他还生龙活虎,下一秒,他就像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倒在了床上,“俞乐泉,你故意的吧,你大姨妈来了还穿那套睡衣,给我暗示,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解恨。”
我看着某人好像我杀了他全家的菜瓜脸,其实还是那么帅,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