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不遂人愿,每次我都感觉自己要昏了过去,又都被他顶醒,我严重怀疑美国的水土把他重新改造了一番,要不然,他的持久力怎么会如此的长,虽然我不记得chū_yè时都发生的了什么,可是我还是能推断出他一定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要不然,我哪有精力在起床后,还装模作样的和老俞打了几场高尔夫。
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在大汗淋漓的情况下还能觉察到我的走神,我只知道他报复心极重的又咬住了那胸前一点红,甚至于有几分发泄的咬疼了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留情,新仇加旧恨,我都说过自己是个锱铢必报的小女子,于是乎,这一次他的脸上多了几道好彩头。不至于让他毁容,但绝对让他好几天开不了会,无法再在报纸或者电视上展开他那骄傲的孔雀屏,好几次看电视,我都愤恨不已,作为一个在娱乐圈打拼了大半年的资深新人,我的出镜率竟然远远不及他,更令人气愤的是,每一次他都是衣冠楚楚的造型出场,我却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出场。哦,主要是我接的片子,在里面扮演的都是小鬼小妖类的角色,今天我的角色是冤死的吊死鬼,可能明天就是打扮后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小树妖,满头树杈不说,就连眼睛鼻子都是道具代替的,我曾经无数次的怀疑,我至今都没有给带回家里严刑逼供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从来不演正儿八经的人,他们就是想抓我回去也在电视上找不到我的踪影,拿不出证据。俞钟轩有一次去探我的班,看到我那奇异的造型,回家后做了不止一晚的噩梦,直到找了几位妹妹陪睡,才抚平他那弱小的心灵,虽然我不止一次怀疑他那是在为自己泡妞找的借口,可仍旧不得不唏嘘,异类种族的威力果然是强大的很呐。
纵然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也备不住持久抗战,随着一声好像是忍耐到极致的低吼,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又一次把我顶到了床头,撞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才感觉到身体里被喷进了一腔滚烫的液体,然后,他再次以泰山压顶的姿态瘫倒了我的身上,那根让我痛恨至极的丑东西也终于偃旗息鼓,软了下去,那种无边无尽的折磨到此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我很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全身好像都麻木了,我想抬一下手,可是手却一点都不受我的指挥,哪里还有最初挠他的那份气力,当然也不排除对于一个像孩子一样睡在我身上的人,它们下不去手,我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还是菩萨心肠,不过,我现在似乎有几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意味,因为我想起身洗个澡,都动不了身。
我用饱含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希望可以在他身上盯出一个大窟窿,才好一解心头之恨,可是看到他重重的黑眼圈,我的心头又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的嘴唇竟然轻启,呢喃出几句话,这样的他,又或者就连他这个人我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好好端详了,两年,不,严格来说是两年半。从他出国到回国向我求婚,到我愤恨之下离家出走,我们确实有两年半的时间没有好好呆在一起了。插科打诨也好,互相算计也好,确实是太久没有面对面的关注彼此了。
他好像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除了以前经常陷害我让我帮忙背过许多次黑锅,又设计夺了我的chū_yè以外,其实总的来说,我们两个相处的还算是比较和谐的,比如说一起瞒着两家父母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这种伤天害理,违法违纪的事情我们通常都只是在旁边看着,我们顶多一起逃课,一起进夜店,进赌场,规规矩矩的狠,现在想来,他好像就没有教我一点好本事,全都是坏的。唯一证明他没有坏透顶的事估计也就是他没有沾染上什么毒品,那么我也就没机会沾染这一劣习了。
本来我是想回忆一下更多他的好处的,可是当知觉渐渐回到我的身体内,我清晰地感觉到刚刚偃旗息鼓的某物此时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刚刚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又回来了,谁能告诉我,他睡着了为什么某物还是这么不安生,疼痛让我刚刚有些变软了心又变成了女金刚,我忍着痛,开始不断的唾弃自己,没骨气,太丢女人的脸了,我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能原谅他,怎么着也得他跪地求饶才行。一秒钟,两秒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当周围一切景物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终于苏醒了过来,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又或者,我的表情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我看到他醒来后,看到我的第一眼,脸色就变了颜色,我没听清楚他都是喊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一闭眼就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我还在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去接拍那部名叫《死亡全追踪》的惊悚片了。”那是我梦寐以求的片子,女主角还是一个鬼,当初试片的时候导演觉得我扮演的死人像是在扮演一个小丑,这一次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要去扮演那个女鬼,如果不幸销香玉殒了,我一定做鬼也不放过那个导演的。
我试图让自己看他的表情就像看一只鸡腿,眼里闪着不一样的
不管是死还是活 ,我觉得这都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可能是阎王爷也觉得我这种祸害就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继续作威作福,以便以后能够遗臭万年,于是乎,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