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看报纸的蒋允达,“你真的不吃,如果你不吃的话,那么大一个肘子吃进肚子里,我会多长几斤肉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我长肉,他不长,走出去都没有夫妻相。
“你不用诱惑我,我要是想吃的话,随时都可以,因为冰箱里面还有几个肘子。”蒋允达把报纸放到桌子上,喝了一口咖啡。
“你这是在诱惑我吧,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变得和猪一样胖,还是会有市场的,因为我可以拿你的钱去包养小白脸。”我把最后一点肘子吃进肚子里,然后瘫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真的是快被撑死了,都怪蒋允达给我做肘子。
“嗯,听明白了,原来你嫌我不够白。”听明白了还那么悠哉游哉的看报纸,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错,我不是嫌你不够白,而是嫌你老了。”我扶着自己的肚子站起来,慢吞吞的走到冰箱前给自己拿了一瓶绿茶,太油了,解解腻。
“下次使用激将法不要这么明显,我可能会吃醋。”这么容易就比拆穿了意图,不好玩。
晚上,我和蒋允达躺在被窝里面,他规规矩矩的摸着我肉肉的小肚子,满脸都是笑意,“老婆,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看来还是胖了好。”
我一把把某人的手给打开,“先生,请考虑一下肚子的感受,它也是有尊严的。”我的肚子也是一个爱瘦的淑女好不好。
某人得寸进尺的捏了一下我的小肚子,明显是在打击我脆弱的玻璃心。
我趁机滚到某人怀里,伸手探到某人的粮仓处,“先生,你这里是肿么啦,肿么肿起来了?”
世界是干净的,你我却是肮脏的,傻了吧,因为这就是二的宣言
我提醒你啊,我安排你去尼泊尔,这就是一个工作,你别给我犯那种俗炮小白领常犯的烂毛病。尼泊尔我不用去我也知道,条件是特差吧?人民生活特贫困是吧?但奇了怪了他们生活的还特幸福,眼神特清透,笑容特淳朴,顿时衬得你心怀邪念了是不是?你开始怀疑自己干的这些事儿特别没意义了是吧?开始追求精神层面的存在感了是吧?出一次国,去一次什么越南老挝柬埔寨,回来以后就不好好说人话,动不动就抱怨国内空气差、物价高、人心复杂、眼神肮脏。出去前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回来以后开始天天吃斋念经,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这种人我见多了,真不多你一个!别觉得去趟尼泊尔你就能琢磨出来什么,出世入世这事儿,你以为那么简单哪?,在村儿里体验一下生活,拜个佛留个影,就顿悟了?
——《等风来》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把人生顿悟透的了人,蒋允达这次把我伤的那么重,我至少要惩罚他吃一个月的素才对,可是一个星期后我就发现这不是在惩罚他,其实也是在惩罚我,我把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不断用哀怨的小眼神嗖嗖的向我放冷箭,其实我自己也是寂寞空虚冷的,那就像大学时候,一个寝室的舍友聚到同一台电脑前面看小黄片,大家明明被那些“高危”镜头感染的恨不得立马跑去卫生间,可是一个个的还都死撑着,“唉呀,这个片子质量太差了,这个镜头明明就是借位完成的,太假了。”
可是尽管如此,下一次大家还是会聚到一起,看那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损着男女主角,其实也是在损着自己,因为自己还是虚伪的继续看下去,因为没有那伙计,大家完全可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感,“哦,东方女人普遍还是有点性冷淡的。”
“性冷淡”一个星期后,蒋大少爷终于顿悟了,他发现如果再任这件事情自由发展下去,他十有八九会提前进入老年期,鉴于他希望自己还可以享受四十年的性福生活,今天晚上他果断的准备来一场霸王硬上弓,鉴于二十岁的女人同三十岁的女人一样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我半推半就,欲擒故纵了一下子就无奈的从了,其实我真的一点都不愿意,请大家相信我的人品,虽然那玩意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吞了。
蒋允达气喘吁吁的正在我的身上进行某项对不起社会主义和谐的事情(中国男女比率是如此失调,他竟然也好意思一个人把我霸占了,我觉得我应该拥有一个庞大的美男后宫才对)时,俞钟轩的电话就那么恰巧的打来了,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来电话,所以我和蒋允达都相信,俞钟轩会体谅我们这种新婚夫妇的,所以,蒋允达豪不客气的把我的手机给关机了,鉴于我只是没有阻止他的行为,我顶多是个从犯,所以当蒋允达最后加速冲击,瘫倒在我的身上时,我用自己还有一点力气的手锤了一下刚刚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的蒋先生,“蒋允达,你快点去开门,俞钟轩现在应该已经疯了。”从犯都是比主犯有良心的,你看蒋允达吃饱了都忘记了俞钟轩自从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敲我们家的门了这件事,可是我还记忆犹新,因为我知道他无处可去,即便是被晾在外面那么长时间,他一定还会特别执着的坐在我们家门口,和月亮,露珠,额,不好意思,好像下雨了,没有月亮,应该有乌云,露珠和雨珠估计也分辨不出来了,我不是气象预报局的,所以总会有点偏差,这个是可以谅解的。
我把蒋允达推到一边,忍着酸痛起身去浴室冲洗自己,薄薄的被带被我披在身上,为了剧情刚刚卷的卷发,有点上海滩风尘女子的感觉,蒋允达非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