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自己的下属,深怕老首长发飙的副站长轻斥着这群桀骜不驯家伙,不过,让他老人家伙不明白的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拜师,而且是拜丫头为师,他们的脑袋逗秀了不成,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两位首长,副站长,我们是来拜容首席御医为师,并非是有意猛撞打扰,请原谅!”
蓦然抬首飞快地瞄各位老大一眼,邱伟辉又低下了头,冷静下来他十分镇定地解释着自己和同事们的举动。
“老首长,你看…这群小子们行为冲动…”
“行了,不必说了!”
绷着老脸的陆战瞄他一眼,打断说情的话,他的意思怎么会不明白,不过,现在心情大好,是不会怪罪于小子们,严厉的眼光再次转到眼前几人身上。
将他们看个彻底,气势凌人的陆战心中暗赞赏个性倨傲的小子们,逼视的目光扫过他们,厉声道:“身为医师,注意身份,今天之事,谁也不许再提了。”
“芯丫头,走,回去!”侧身拉过躲藏在自己身后的人,陆老首长招呼都不跟其他人打,亦没有管自己的身份直接牵着儿媳妇的手往外走。
其实是陆老首长快要忍不住爆笑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拉着人走,大家见怪莫怪,免得他老人家憋坏了身体。
抿着嘴无声偷笑的马三桂也快要忍不住了,只好快步跟着他们离开,实在是难于想象,芯丫头竟然被一大群大男人追着拜师,简直是今年发生过最好笑的事情。
三人抬步离开,十多名警卫员随之后而出,反应过来的副站长忙叫:“呆着干什么,快送老首长离开!”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都想着快点离开,容蕊芯心想着脱离那些家伙的纠缠,丝毫不觉得现在自己与陆老头并肩走有什么不对,直到走出防疫中心的大门口,松了一口气的人才发现这个问题。
“干爹,完蛋了,芯丫头又会被人骂死了!”
苦着小脸的容蕊芯欲哭无泪,现在都有要撞墙的冲动,不用说大家都看到了,唉,真是惹了一单祸事又跟着来一单,这还让不让人家活啊,惨啊,苦逼,想要安静的日子怎么就是那么难。
“咳咳…别再逗我老头,否则拍死你这丫头!”
死死抿着嘴唇的陆老头含笑的眸子怒瞪着这个仍然整蛊作怪的丫头,难道她不知道老人家快要撑破肚皮了么,竟然还说风凉话,欠抽。
垂头丧气的容蕊芯只觉得自己很怀具,现在百分之分又惹是非闲话了,哪还有心思顾及老头头的面子,郁闷啊,千年道行一朝丧,肯定是越来越多的帽子往自己的头上扣。
各自上车,身穿白大褂的医师们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师父给溜走了,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啊,谁敢在老首长手里抢人,不是欠抽么,找死也不用这样!
最后跑出来的胖站长满头大汗,老首长已经上车了,留给他的是车子的影子,擦着汗水的他凝望着远去,跟下属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正如容蕊芯所想,刚才失仪的一幕被防疫站的所有人看见了,大男人倒没说什么,只是羡慕她得到老首长的宠爱,女人的非是八卦新闻里,传出各种难听的话儿,全都是因嫉妒惹出来的祸端。
“哈哈哈…”
叶家别墅里传出响亮的笑声,特别是陆老头笑疯的声最大,好像非得要将房子给震挎不可。
在家里的众人,听到他们说出来的追师故事,想不笑也难,乐疯的他们非得笑地过瘾不可,刚才两老忍得太辛苦了。
趴在老公怀的容蕊芯咬牙彻齿地鄙视着老头头的幸灾乐祸,可怜,可怜,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呜呜…唠唠念念的人无视大家的笑声,装聋作哑。
搂抱着老婆的叶贺涛轻笑不已,暗暗忍着腰间被掐的痛,真是笑痛并着,自己又成了亲亲老婆的出气包了。
“芯儿,以后你别去防疫中心,需要什么药叫人去拿回来,不要再出现他们的面前!”
想起一大群男人窥视着自己的老婆,顿时,叶贺涛止住笑意,微着蹙眉头,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都不允许别的男人跟在自己老婆身边。
以自家老婆的美貌和才华,定有心怀叵测的家伙,岂能放只狼呆在自己的老婆身边,那是绝不可以的事情。
“还去?我可不想再次落荒而逃,多丢人!”
抬起头来,双颊嫣红的容蕊芯娇嗔地瞪他一眼,微微嘟起红彤彤的小嘴,郁闷靠着老公,玩着手指头。
丢脸的事玩一次够了,再来一次,没法出去见人了,怎么还可能会傻傻地送上门玩同时的把戏。
“芯丫头,怎么说是丢人呢,你要是收下那几个徒弟啊,肯定能将防疫中心闹得翻天复地,嘿嘿…”
笑如狐狸般的陆老头眯逢着眼睛,精芒闪闪的眸光瞅着眼前的小两口,暗中盘算着什么。
“不用收下他们当徒弟,现在都能够翻天复地了!”
心头不爽的容蕊芯抿着嘴,闷声闷气地回他一句,心头担忧着离开时失仪,会不会有人拿来大作文章呢。
“时间不早了,两位老哥,咱们去吃饭去!”
带笑的眼光瞅儿子和儿媳妇一眼,叶敬起身而立,眼见已到傍晚六点钟,不能让老首长饿肚子。
现在的叶家两老已经习惯儿媳妇和孙子出门都会引起轰事情,有时候想着要不要再给她们母子添加警卫员,有时候才五个警卫员恐怕应付不过来。
“走,吃饭,肚子饿了,今晚要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