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坏的。”
“砸坏的?”景烨眼角抽抽,“谁砸坏的?”
“不知道,流星吧。”
“……”
景烨想喊人把这货扔出去,可是没人打得过他,僵持了一会,景烨困得不行,让叶茂把他随便带到哪个偏殿里住着,陆白藏得了便宜了也不计较,过来抱住景烨亲了几口,笑盈盈地就去了。
结果到了半夜。
景烨睡到一半迷迷糊糊,觉得旁边有什么热乎乎的,就过去蹭了蹭。
那东西一动,随即吐着热气一口咬住景烨的唇,软滑的舌头钻进去磨缠,吻得景烨气息都不匀起来。
“陛下……”
“你……”
“啊嗷!”陆庄主捂着下身倒在床上,泪流满面。
景烨坐起来,一边合上衣襟一边冷笑:“就知道你丫不安好心。”
陆白藏扑过去抱住他的窄腰:“陛下!臣妾是真心的!”
真心的想来一炮?
景烨眯起眼,挑起他下巴:“躺着让我来,我就答应你。”
“这个……”陆白藏眼睛转了转,期期艾艾道,“陛下,臣怕你不可以……”
你特么才不可以!景烨大怒,抬脚就踹他,被陆白藏躲过,于是伸手狠狠掐他腰上软肉:“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陆白藏“嘶嘶”叫痛,景烨掐他,他又不敢用内力抗,痛死了。
两人闹腾许久,景烨冷声道:“出去。”
陆白藏摸着腰上瘀青,可怜兮兮道:“臣受伤了,走不了。”
景烨瞪他,陆白藏凑过来抱住他道:“陛下睡吧,臣不闹你了。”
一下突然改成温情模式,景烨都有些不自在,但又实在困倦,挣扎着挣扎着,就睡着了。
许久。
“你手放哪儿呢?”
“臣就摸一下嘛。”
“滚。”
“就摸一下……”
“滚!!!”
第二天早晨,景烨眼下带着乌青起床,陆白藏就睡在旁边,双手搂着他的腰。景烨气不过,爬起来狠狠踩了一脚,下床唤叶茂进殿服侍。
景烨张开手,任宫女们给他穿衣戴冠,陆白藏靠坐在床边,笑道:“陛下真好看。”
景烨微侧过身,让宫女为他整理好领口。
捧冠过来的是个内务府新送来的小宫女,个子只到景烨耳朵边,给他戴冠时得掂着脚。景烨看她手伸得吃力,便歪下头让她戴好。
女孩抬头就看到景烨入鬓的长眉,一双丹凤眼潋滟生光,不由红了脸,细声细气道:“谢陛下。”
景烨:“恩。”
宫女正自羞怯,手中冠冕却被人夺去。陆白藏为景烨仔细戴好,往后端详了一下,笑着侧头,吻了吻他薄嫩的唇。
“臣服侍得好不好?”
景烨拍拍他脸,然后狠狠一掐:“爱妃乖乖的,等朕办完公务再来疼你。”
陆白藏给掐得呲牙裂嘴,手伸到他腰臀处摸了一把,道:“臣妾等着陛下呢。”
宫女们都红着脸低头。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景烨戳戳他被掐红的脸,转身出去用早膳。
……
李亭秋的婚事在当事人似是而非,媒人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不了了之。听说窦家小姐听闻婚事被拒的噩耗后当即病倒不起。
此事之后,大臣们更坚定了“后宫出来的就是皇帝的人”这一猜想,再没人碰上李亭秋就跟他说谁家女儿多好多好了。
京城,如意楼。
妈妈笑着把书生迎上二楼,推开雅间的门进去,只见身躯修长的俊美男人斜卧在榻上,身旁坐着两个温柔妩媚的美娇娘,正托着酒盏给他送酒。
书生俯身拱手道:“温先生。”
温雪衣摆摆手道:“不敢当。”
那两姑娘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下榻来,朝书生福了福身,娇声道:“公子请坐。”
书生笑着点头,过去与男人对坐。
他一身洗旧蓝衫,虽说干净,但终究带了贫寒之气。女子为他斟上酒,眼看着姐妹服侍衣着华贵的男人,眼光便带了些羡慕。
书生何等敏锐之人,抬手推了女子送过来的酒,笑道:“在下还是爱自饮自斟。”
温雪衣见此情景,随手取了小锭碎银子扔到那花娘面前,道:“你既喜欢人家漂亮衣裳,拿去买两件穿戴着,不必伺候了。”
那女子先是一愣,随即满面困窘,尴尬退下了。
另一个暗自侥幸,却听温雪衣懒懒道:“还不走?”
等女人都退下,温雪衣起身为书生斟酒:“叫这些人辱了你,这一杯算赔罪。”
书生笑道:“没什么,先生应轻语阁之请前来,日后也算在下同僚了。”
“唔。”温雪衣侧头想了想,“听传言把那小皇帝说得如何可怖,平月城亲眼一见,实在不符。”
书生道:“眼见为实嘛。”
温雪衣笑道:“含昉,倒像只白兔子。”
“阿嚏!”景烨狠狠打了个喷嚏。
顾泓看他:“陛下怎么了?”
“没事。”
景烨摸摸鼻子,他是回宫之后才知道,平月城那开面摊的书生和那位温先生也在顾泓手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些人弄来的。
顾泓道:“朝廷平反这种事情,看似与江湖无关,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插手,为免敌在暗我在明,让他们江湖人对江湖人,再好不过。况且温雪衣此次前来,还带了一群乌桓人。”
景烨道:“北边的?”
顾泓道:“是。塞北是大月一家独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