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的男人的成就沾沾自喜,难道他们的成就能够算在你们头上。我没见过这般无知还自得的人。你们还稍稍好点,才二十几岁,至少还可以通过努力在未来可能追上那些被你们拿来增加自己魅力的功成名就者,像巴顿先生,已经三十五岁了,却只是一个小小外教,无妻无子,却不断拿别的男人脸上的金往自己脸上贴,以为自己是个男人,便能沾上别的优秀男人的光,毫无绅士风度,侮辱女学生,我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听你讲课。”
苏蕤眼神轻蔑又傲慢,巴顿先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直接大叫起来,“你这是用语言侮辱我,我要去告到你们教务处。”
苏蕤直接收拾了自己的书,转身就走了。
别的女生看了看苏蕤,也收拾了书,跟着走了。
那些男生面面相觑,只剩下巴顿先生暴跳如雷。
苏蕤被教学楼外的寒风一吹,这才脑子清醒过来,心想这都到这学期最后两节课了,前面那么长时间的课我都忍下来了,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干这种事,太沉不住气了。上完课拿到成绩,不就行了。
他正叹了口气,后面一个女生就跑了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把苏蕤吓了一跳,差点站不稳,要被她的力气带得摔一跤。
像苏蕤他们这种研究生基本上没有什么班级意识,大家都是以实验室为单位活动,同在一起上课的同学,很少有去打交道的。
所以这个突然扑过来的女生,苏蕤根本不认识。
苏蕤看了她一眼,对方已经笑呵呵地自我介绍道,“我叫刘墨真,在四楼实验室,我知道你叫苏蕤。一直听巴顿那个妇女受害者的唠叨,早就不想忍他了,你刚才骂得真是又文雅又一击即中,他都气得想撞墙了,哈哈哈哈……”
刘墨真笑个不停,而且挽着苏蕤的手也不放开。
另外的女生也走过来了,平常大家都是各自的小团体,很少互相联系的,大约是刚才所有人成了共同战斗的战友,一下子就围在了一起,嘻嘻哈哈地说巴顿的神经和这次被骂了她们的爽快。
苏蕤被她们拥立为英雄,苏蕤却一点也没笑,只是很平静地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写个请愿书交到教务处去,让巴顿给我们这学期的课程打成绩,要是他去闹,我们这门课算是白上了,到时候不仅没有成绩,说不定还要向巴顿道歉。”
苏蕤可不想向巴顿道歉,反而觉得应该他向班上同学道歉。
苏蕤这么一说,大家也应和起来。
本来大家都准备走了,此时却组织起来,直接往研究生教务办公室走去。
当然,也有女生完全不想参合这种事,觉得没好处,就走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十个左右。
果真,巴顿先生已经在教务处朝里面的老师用英语大吼大叫了,他只会说非常简单的汉语,一着急,就一句汉语都不会说了。
但教务处的老师,英语水平也不太高,更何况巴顿先生还说得非常快,还用了很多俚语,办公室老师听得一头雾水,只是稍稍弄清楚了一点事,便是班上学生不听他讲课,还侮辱他。
苏蕤他们也过去之后,巴顿先生就直接指着苏蕤哇啦哇啦地一顿大叫。
苏蕤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去和那教务处老师说清楚了事情,别的女生都附和起来,说巴顿先生经常在课堂上宣扬男权主义,认为女生只适合早婚回家看孩子,他没有做老师的资格。
教务处的一干老师,基本上全是女老师,所以一听说这事,虽然大家心里想的是让巴顿滚蛋,但面上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就对巴顿先生劝解起来,让他回去继续上课,让苏蕤他们也回去上课。
巴顿先生看教务处的老师要和稀泥,反而认为自己有理,于是大叫着要苏蕤他们道歉。
苏蕤他们才不要道歉,反而要巴顿道歉,又要巴顿让他们考试给他们这一门课公正的成绩。
因为后面几周便是考试课程了,不需要再上课了,所以学生们才有这个要求。
最后两边相持不下,隔壁办公室的老师也来了很多过来看情况。
事情最后闹得很大,因为巴顿不只是在他们一个班上说那些侮辱女性的话,所以有女生直接说要联合巴顿所有上课班上的同学来告发他。
巴顿作为一个外教,在中国总是得到很多方面的优待,脾气被惯得很冲,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言辞激烈,苏蕤反而是一直很冷静,只是摆明事实而已,又说要是巴顿不道歉不给他们成绩,他们便直接告到校长办公室去。
这件事最后闹得挺大,因为巴顿说到要去联系大使馆,学生这边也完全不愿意服软,两边就僵持上了。
下午苏蕤在实验室做实验也是心不在焉,早早就去菜市场买菜去了,又给苏葳打电话说晚上有客人来,他早些回去做饭了,让苏葳也早些回去吃饭,让他不用买菜。
苏葳一听苏蕤似乎没有因早上的事情生气和自己冷战,反而这样像是先朝他伸出了橄榄枝,他也就高兴起来。
不过他没想到苏蕤说的那个朋友是“谢先生”,还以为是他的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嘿嘿。
关于苏蕤和苏葳的相处。
有些读者说苏蕤说话太伤人了,其实的确是的,他是傲娇属性的代表人物,不傲娇会死星人。
不过,这也正是他认可了苏葳的表现,他在以前,是将苏葳无视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