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平日也压制了他大部分的生理yù_wàng,长年高高在上的权力者生活也断绝了他与其他人过分亲近的接触,要说马上能适应如今这种不但要与人极度亲密而且自己还处于被动一方的情况实在有些让他为难。
心里有着好几种矛盾的心情,一方面的确是在期望着与这个天下间唯一能掀动自己心弦的男子有进一步的接触,另一方面身为最高掌权者以及一个正常男人的自尊又在在抗拒着将要进行的事……多种纠结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竟混合成一种在梁十三一生中鲜少出现的情绪——
“唔……的确是有些、紧张。”
梁十三说出这话语时,头微微偏向左边,眼帘下垂,脸上薄薄地浮了一层云雾似的红赧,只可惜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洞里一点光线也欠缺,夏古月尽管凭着内力能夜视,却终是没察觉对方面上万年难得一见的表情。
不过梁十三那种有些迟疑且听起来略带些不安的语气,也逗得夏古月扬起了笑靥。在对方额上印下一吻,夏古月故意叹道:“其实我也很紧张,若跟人说如今夜圣教之主居然在我身下,恐怕听到的人十个有二十个是不相信的。”
梁十三眯了眯眼,“贫嘴!”说着,他想了一想,便自动用双手揽住身上男人的颈部,并很自然地滑进对方的衣衫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夏古月宽阔的背上游弋。逗弄了对方的脊背一会,他双手突然往两旁一分一拉,粗暴地把后者的上衣扯开,露出大片美好风光,然后双手缓缓下划,摸过对方匀称方正的双肩、顺着对方健硕有力的双臂,带过平坦结实的胸膛,再逐渐向下延伸……
只一瞬,梁十三便感觉手下那男物胀硬起来。
带着点玩笑的性质,他低笑道:“夏公子,可要十三伺候?”
“……你!”
身体各处都传来梁十三带来的令人欢快得想叹息的感觉,夏古月却是愣了——因为前者的动作。
梁十三这些举动,又有哪些显示出一点点的紧张了?
待夏古月回过神来,他才真正感受到那双略显淡冷的手划过他的身体时,所带起的那一阵阵难以抵抗的令人颤抖的酥麻感,也立刻感到已在对方手中的坚挺,甚至激动得疼痛起来。
原本他还有些气定神闲,这时却不禁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夏古月不再多想,对方点燃的狂烈欲火已在他的身体上燃起,那种仿佛要吞噬一切的渴望感更是在身体里不断地肆虐着,他可不愿只有自己陷入这种磨人的yù_wàng中。
怎么说,也得拉对方一起堕落才行,对不?
对于梁十三的问题听而不闻,他再度吻上了这个之前抗拒过他却又点起战火的男人,并且空出一只手拨开对方捣乱的双手,扯开对方腰上的绑带,灵活地将衣服扒开,露出了那凉玉一般体温稍低的躯体。
山洞里霎时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衣服摩擦声,加上两人的唇分分合合时带起的水泽音,四周的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暧昧,火热得似乎连空气也燃烧了起来。
待得两人身上湿了的衣物褪得七七八八,夏古月松开了梁十三的唇,在对方加速呼吸频率大量吸入空气的当儿,他一下咬在对方脖子突起的喉骨上!
“嗯!?”这一令人意外的举动成功换得梁十三的一声低呼,而之后夏古月改咬为舔、并伸手暧昧地抚摸起前者全身的行为更是轻易令这个向来自制力超群的男人呻吟出声。
“混帐!……你、居然咬……摸什么……唔!”梁十三的话语在对方充满恶意的逗引下难以连续,一双明眸此时也才正式脱离理智,并滲入一种混乱的难以遏制的陌生情愫。
梁十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咬过的颈部有血管一突一突地跳动,又仿佛是红肿了起来一般,一片狂热的火辣。
身体更是因对方不干不脆的逗弄变得难受异常。
脑里似有热浪烧了起来,到处滚烫。
先前开玩笑的余暇,如今已不知所踪。
“想要你的身体,必须好好地待你嘛……放心,我绝对会把你的身体服侍得妥妥贴贴的。”夏古月话语中难掩yù_wàng,但那些火烫的热情此刻全被他尽力压下,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了对对方身体的逗弄。
“可、恶!”梁十三刚说出两个字,突然胸前一阵疼痛紧热,原来夏古月顺势下去,竟咬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呃啊……”
一声来不及收回的呻吟逸出唇齿,完完全全羞红了这位夜圣教之主的面颊。
不是没有见过男人与男人欢爱,教中也不乏放浪形骇之辈,不然他的手势不会如此熟练;但梁十三本身修炼的武功与教内其他人不同,较少真正地了解情爱的箇中滋味,更不认为自己会有一天身在人下,因此他从来没想过,这样不知廉耻却自然万分的声音会出自自己口中。
夏古月舔着梁十三的身体,邪恶地只给予分散的刺激而不重点进攻。
那些散碎的呻吟,太动听了。
即使疼痛着去膜拜,也绝对值得!
“混、帐……夏、古、月……”梁十三今天已不止一次使用平日绝不出口的暴言。
长期禁欲的身体一但解禁,竟意想不到地难以控制,一切都仿佛乱了、也不再重要,脑中所思所想,也不过是本能的释放。
可是这场情欲的纵火者,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避重就轻,怎能不让他窝火万分?
“你若不来……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