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自己虽有私心,平时是会帮着点自己的兄弟,可是那都是暗地的,不可言传。可是那容汜,笨的跟猪一样,公然叫嚣分着彼此--脸色微沉重中,容汇有些不高兴了,沉着脸,冷声而道!
“是啊,三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皇帝哥哥的弟弟,难道我就不是了吗?我们都姓一个姓,彼此都是一家人,如你这般彼此嫌隙,可是于国家所不利的哦……”
容浅调侃的笑容,揶揄的容汜快要发疯!本来,他以为,这一次,他皇兄是一定会为他报仇雪恨,找回面子!可是哪想到结果--结果竟会是这样!
恨,恨的不行,咬牙切齿!肿着青紫的大猪头,容汜发怒,怎么都不依:“就凭你?也配姓容!哼,总有一天,我要叫你死无藏身之地!”
容汜口没遮拦,平时自诩是嫡亲血脉,根本看不起容浅这一从旁枝!所以现在他当然也不把容浅放在眼里,摆明嗤之以鼻!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一拍桌子,防止容汜越说越离谱,容汇此时沉下声,声音冰冷!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但却绝不允许说出来!容汜这个蠢蛋,他想扶都扶不起,愤怒中容汇有些按捺不住!
到底还是偏帮着自己的亲弟弟,转眸中,容浅可没准备放弃!于是挑眉故意激将,看着容汜,容浅话说的怂恿,便是整不死不放手!
“哼,三哥哥好大的口气?我不配姓容,难道你配?好吧,你想弄死我,叫我死无葬身之地?那来啊,看看我们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先弄死谁!”
故意好似要挽着袖子,一副再准备动手的模样!见此,旧愁新恨,全积在心里,容汜火爆冲动,便是一欲洗前耻!
“来就来!谁怕谁!这一次,我定要把你打成个猪头不可!”
愚蠢的人,总是爱中计,一听容浅这般说,容汜猛的一下子便就冲上了前!
可是目的本不在此,容浅当然不会与之动手,便是撒开腿的边跑边叫,向容汜警告:“三哥哥,这是皇宫,由不得你胡乱妄来!”
所有人都不得在宫里动手斗殴,这是规矩,也是法典!于是乎容浅口口声声的警告着,看着是为容汜好,但其实目的在乎挑唆!
容汜性格易怒,做事不动脑子且不计后果!他此时一见容浅跑了,便是一心想着要追上她,揍她,哪还顾着什么规矩法典!
殿上乱糟糟的,容浅和容汜两人不断的跑!见此,容汇紧张极了,便目光不住的瞥向一旁,整个人如坐针毡,似乎就害怕--
“三哥哥,别追了,再追皇帝哥哥可要罚你到闭心阁面壁思过一个月了!”故意兜着圈子,不让容汜追到,但是便绕还边隐隐的接近那帐帷,容浅的目的就是要以此刺激容汇--让他早点……
果然!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被发现,狠下决定,顺应容浅的话,容汇再次猛的一拍桌子,那声音之大,如雷贯耳,“都给朕停下!”
“反了你们,竟然敢公然在大殿之上奔跑叫嚣,打架斗殴!朕问你们,还懂不懂国家王法!”
一声直接让两人停下,目光阴沉的看着殿上,容汇站起身,一把把容汜远拉离帐帷,猛的推到中央!
“老三,你可知罪!”
“皇兄,我、我有什么罪!”
“你有罪!不仅如此,还是大罪!”
恨铁不成钢,不得不狠下决心,如果再让他们这么继续闹下去,容汇担心他的秘密不保,引起轩然大波!
“老三,我天紫一向乃礼仪之邦,凡事仁义礼智,不得逾越!可是今日,你竟然公然要强收浅弟的贵客,还多有不敬!试问他不打你,还能打谁!”
“这件事,本就是你错了,被打一顿也自认活该!可是你倒好,非但不加以悔改,竟还不知死活的闹到朕的跟前--甚至多加妄言,行为不端!如果这一次,朕不好好的重重惩罚你,那长此以往,法典废黜,国将不国!”
容汇说的义愤填膺,一脸难以化解的怒容!见此,终于听出了一些端倪,容汜惊讶着表情,不敢置信的反声而问:“什么?皇兄,你要处罚我?”
“对,朕要处罚你!不仅如此,朕还要重重的处罚你--!”
衣袖一挥,不容对方有半丝辩驳,打开门,对着外面的侍卫说着,容汇沉声,一字一句:“来人!将汜亲王带至闭心阁,好好面壁思过一个月!在此期间,不得容许有任何人探视,如有违者,一律仗责四十大板!”
“是!”
侍卫得令,前来拿人,架起容汜就往后退去!
见此,才陡然清醒,容汜不由的大叫,鬼哭狼嚎:“皇兄息怒,皇兄息怒,我不要去什么闭心阁,我不要啊--!”
禁闭一个月,那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他容汜,一生馋酒好色,要是让他一个月不碰酒肉,不近女色--那他这日子,该是要怎么活啊!
“皇兄,不要啊,不要--”
叫唤的声音已然远去,容汜这一个月的禁闭是绝对少不了了。见此,微微含笑,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容浅作揖,淡向容汇而道:“皇帝哥哥明鉴。”
“哼,别以为朕处置了他,你就一定没事了!浅弟,朕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傲云国三公主身份尊贵,你要好好照顾款待!可是你呢,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把人公主欺负成那样,恨不得都跑来告状!你,你简直是太令朕失望了——!”
“朕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