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帷嘴里咬着蟹黄,嘴里含糊道:“你有办法”
叶然从碗里抬起头,信誓旦旦道:“凌梵最有办法了。”
再看晏召与韩冲,也是深以为然的样子,柳帷吞咽下口中的食物,恭诚地问道:“请指教。”
凌梵放下筷子,不徐不急道:“徐归所仗不过是做知府的叔父罢了。”
晏召与韩冲见凌梵放下筷子,也放下了筷子。
只有叶然和岑越两双筷子夹得风生水起。
凌梵道:“他父亲徐天砗人老昏聩,没有管教儿子的精力,奋焄府知府徐天碫则不同,素闻他清正刚廉,厉言疾行,不如将徐归送到他那儿调教管制,或许能收敛心性,迷途知返。”
凌梵说完从自己碗里送了口饭到叶然嘴中,“不要只吃菜。”
柳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