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八千里,但第二天醒来往往事与愿违,被李祚轩八爪鱼似地抱着,腿间还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
每当这时,越泽林都会火冒三丈地把对方推开。
“李祚轩……李祚轩!”
“嗯……”闭着眼的李祚轩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然后把越泽林抱得更紧,粗大的ròu_bàng更用力往他腿间挤。
那庞然大物上的筋脉有节律地跳动,鲜明得让越泽林脸发烫,蹭得股间都要起火了。
“给我起来!快点唔……”
李祚轩突然睁开眼睛迅速吻上他的嘴,堵住越泽林喋喋不休的抱怨,一只手下移抓住了那性器,指尖点了点昂扬的guī_tóu。
越泽林被摸得一颤,伸手抓住他胳膊要推开。李祚轩见此加大力道,让他彻底没有精力反抗,然后离开那嘴唇,在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早安,小宝贝儿挺精神的嘛……”
带着刚清醒的鼻音,李祚轩笑着逗弄那已经勃起的性器,一手撩起对方的浴袍放肆抚摸柔嫩的腿间,嘴唇在越泽林的脸上流连。
越泽林的性器变硬了,在他的手里逐渐胀大,精神奕奕地在他手心蹭着。而它主人的身体像被点了火,一边细弱地挣扎,一边又在失去挣扎的力气,在李祚轩的温柔的攻击下逐渐瘫软。
“宝贝儿乖,我们来一次,一会儿做早餐给你吃……”
他抬起越泽林的腿,在光滑圆润的膝盖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将昂扬的ròu_bàng蹭了进去。舒服温热的包裹令他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咬上越泽林的锁骨,像吸血鬼一样用力啃咬。
“啊,停……呃啊……”越泽林紧抓着被子,像缺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呼吸,浴袍被李祚轩扒得凌乱不堪,双腿因刚醒来而无力颤抖。
李祚轩很喜欢他这样无法抗拒的样子,兴奋地把性器往穴里挤,几乎要把薄嫩的肠道捅烂,“好舒服……太棒了……泽林……动一动,动一下……”
“啊……轻、轻点……呜啊……”过大的力道刺激得越泽林声音都沙哑了,前列腺被那粗大的guī_tóu顶得快感连连,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无比。
“宝贝儿,你现在骚成什么样知道吗……”李祚轩笑着咬他的耳朵,双手按着他的腰chōu_chā得越来越快:“只要一插进去就叫个不停……爽得都要哭了……”
越泽林脸色醉酒似的酡红,侧着埋在枕头里抬不起来,任他穿刺得身体颤抖连连,声音止不住地流淌,低沉得诱人极了。
李祚轩的兴致被这美丽无比的猎物激得高涨,他把越泽林翻过来,将那圆润的屁股抬起紧贴自己的胯部,打桩似地往里面一下又一下插入,不停地说着甜蜜的情话。
越泽林一声闷哼射出来,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李祚轩又chōu_chā了数十下也射了,满意地从后面搂着他亲吻。
“走,走开……”越泽林细弱地道,没吃早餐让他头脑有些发晕。
李祚轩把他翻身过来面对面搂紧,在那漂亮的红唇上啄了啄:“你好好躺着,我现在去做吃的。”
越泽林看了一眼手机,顿时清醒了,立即爬起来,“我要去公司。”
李祚轩回身把他按住,“慢点,我等会送你。”
虽然是大少爷,但李祚轩对人的照顾无微不至,早餐精致得赏心悦目,每次都让越泽林这挑剔的胃很满意。
不过,如果没有那肉麻兮兮的眼神,越泽林认为自己也许会吃得更舒服。
把他送到公司后,李祚轩还在车里抛了个飞吻。
越泽林翻了个白眼,提着东西快步往里走。
正好赶上六月末的公司半年总结,今天的工作比较重。为了给父亲交报表,越泽林午饭只吃了几口就马不停蹄地赶工,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恍恍惚惚地收工。
下了车后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助理把车开走后才慢慢沿着石头路朝门走去。他突然发现屋里一片黑暗,二楼也没开灯,便惊讶李祚轩竟然不在。
他摸出对方给自己配的钥匙打开门,在走进房间的一刻,他都没精力多看一眼,就忍不住累得倒在了沙发上。
“泽林?”
柔和悦耳的声音吓了越泽林一跳,立即睁开眼直起身,便撞到了温暖的怀抱里。
越泽林眼前有点昏花,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只见李祚轩弯腰搂着他,身后的有隐隐橘黄色的柔和光线。对方稍稍偏了身,越泽林就看见了桌上的烛光,还有生日蛋糕。
今天是他三十一岁的生日,越泽林很清楚,只是没想到还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上蛋糕,这么正式地过生日。
“等了你好久,之前那个蛋糕都融化了,只好又做了一个。”李祚轩语气可惜。
“……蠢货。”
李祚轩笑出来,亲了亲他的嘴:“生日快乐,泽林。”见对方嘴硬地不说话,便伸手挽过他腿弯,要把越泽林从沙发上横抱起。
越泽林立即推开他下了沙发,伸手要开灯,却又被李祚轩阻止了。
“先吹蜡烛啊,宝贝儿。”
“又不是小孩……”虽这么说,越泽林还是走到了蛋糕旁,打量了一下,然后别扭地吹灭了蜡烛。
屋内顿时一片黑暗,李祚轩的声音轻得像薄薄的月色:
“许个愿吧?”
“……开灯。”
李祚轩无奈地打开灯,然后走过来抱住他又要亲,越泽林躲闪不及脸上被印得都是口水。等吻够了,对方才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