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林偏过头避而不答,握着船桨的手攥紧,用力得可以看见手背上的青筋。
李祚轩伸手抚摸那僵硬的手背,轻声道:“那天枪击的事那么久了,越叔叔不可能还没调查出来。”
见越泽林眼里闪过异样,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早就可以回去住了,可还是在这里。”
越泽林身体像受到电击似的,双腿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他抽开手,故作镇定地把船桨放好,一双发虚的眼睛看着李祚轩,说:
“之前是因为有事情没安排好,我明天就会收拾东西。”
李祚轩笑了,用力握住他的手,倾身靠近越泽林,眼里浮起丝丝危险:“泽林,你说谎的样子,可爱得我都不想拆穿,但说谎得多了我也是会生气的。”
“李……李祚轩!”越泽林双手被他抓着按住,嘴唇被强硬地堵住,就像这些天里无数次一样被亲吻了。
但这次李祚轩吻得很急、很凶,撞得他牙齿都发疼,嘴里酥麻得都痛了。越泽林用力要推开他,身体却被卡在船上动弹不得,随着亲吻被压迫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