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银枪微微晃动,依旧朝着凤齐飞击。
“跳!”谢琤猛然大喝一声。
没有迟疑没有疑惑,凤齐听到谢琤开口,甚至思考都没有,纵身往树下跃去,甚至也不管跳下树后有没有人接住自己,若无人接应,从四丈高树跳下,恐怕性命便是难保。
谢琤话出口,便飞身纵向凤齐所在树干。
白晴朗迟了半步,一剑扫过曲南国右臂,废了他的经脉,随后便被谢琤拉开。
就是此刻,就是此时。
唐云鸷眯起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压抑住急跳的心脏,一直按在机括上的指头终于有机会按下。
箭矢s,he出,唐云鸷决然转身便退,也不管自己的弩箭是否s,he中对方。他向来将“一击之后,全身而退”奉为圭臬,有了牵挂之后,更是惜命万分。
谢琤面对飞s,he而来的短箭,不能避,不可退,任由那只银矢c-h-a入左胸,再透体而出。
伤口ji-an出鲜血,洒了白晴朗满脸温热s-hi腻。
谢琤忍着痛,及时接住落下的凤齐,那百十斤的下坠猛劲撞得他胸口新伤又渗出不少鲜血。他来不及顾自己的伤势,打了个唿哨,急急将附近的大白和另外一匹牝马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