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看那个小相公是不是很合我的口味啊~”辰霞的头枕在小跳蚤的腿上,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般的瘫在椅子上,噢,对了紫金大蟒就是没骨头。
顺着辰霞妖娆的手指,小跳蚤看见一个正冠素衣的男子正形色匆匆朝酒楼走来。可是向来仔细的小跳蚤却发现,那人不似凡人,一路走来明明像他这样的人早应该有人围观的,人甚至是看不见他。再细细观察,那人有些好面熟。
“小相公进来了。”辰霞从奉鸾的腿上跳起来,整理一下仪容,重新c-h-a簪子,拿出随身带的铜镜看看自己的样貌,满意的摆起了姿势。
“意思意思就得了,都说你们长虫好 y- in ,您可真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啊。”养橞似乎非常不屑于辰霞的行为,不过多年相处,小跳蚤也知道养橞就这个脾气,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的,看什么都要给人抬杠,所以其实多半时间是剩下三人相处,养橞总是莫名其妙地生他们仨的气,以一人之力孤立其余三人。
辰霞白了养橞一眼,又偷偷照了照镜子。那小相公便上来二楼了。那人竟然径直朝着他们这一桌来了。一时间剩余仨人以为那条蛇又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术,却只见唇红齿白,笑靥如花的辰霞只是傻傻地犯花痴而已。
待那眉头紧皱的来者眼神隐晦地看着奉鸾时,奉鸾才想起来这就时自己的大恩人。奉鸾赶紧掐了个决,让凡人看不见在座的各位,双膝跪地“小仙奉鸾见过祯瑞仙君,小仙见过恩人。一直以后没有机会给恩人致谢,小仙实在有罪,请星君见谅。”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传说对谁都温柔似水的祯瑞星君为什么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那眼神看的奉鸾慎得慌,他不知道祯瑞对自己的讨厌,是因为祯瑞莫名其妙因为他挨了天雷,还是因为自己是生于那个和祯瑞星君同时降临天庭的,与祯瑞星君相对的灾星皮毛里生出的小跳蚤,并且还于那灾星长的一摸一样。
不管原因是什么,恩人就是恩人,就算讨厌自己也要把他当作恩人。
其余三人也不傻,虽说没见过祯瑞星君的面,但是好歹在升仙之时也曾在天庭待过些日子,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谁不知道,马上单膝跪地叩见星君。“小仙不知星君莅临,有失远迎,望星君见谅。”一向沉稳的翡翠开口道。
四人内心都很诧异,明明传说连自己家门都不曾轻易出来的祯瑞星君竟然下凡来了。
“奉栾仙君怎么一直在人界呆着?”温柔平和的语气让四人大大赞叹,这就是天庭福娃才有的气场啊。只有擅长观察人面相地奉鸾觉得这祯瑞星君的微笑透露着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虚假?
“禀祯瑞星君,小人不过是在人间历练,修行。”再怎么说也不能直接说自己贪恋人间吧,这可是大罪。
“我看你就是贪恋人间吧。”祯瑞星君继续微笑这说,却听的四人直冒冷汗?难道这仙君是个笑面虎?这是来处决他们了吗?
“小仙不敢。”奉鸾把头低的更低了,他不想骗自己的恩人,但也更不想被天帝裁决啊。
“你不知道你的寿命比寻常的散仙都短吗?在天庭你还能吸收些日月灵气,在人间对你这种生于天庭的神仙来说,算是慢性自杀了。”祯瑞用手巾包裹住手,拿着翡翠刚刚饮过媾似地查看着。
奉鸾越活越没有忌讳,反正他也是将死之人了,用辰霞的话说,他现在都有些放飞自我了。于是当奉鸾看出星君并不像是来治罪的,便淡定的说:“与其让我在太圣洁的更像死域一般的天界做一个被圈养的无聊仙人,我更愿意在脏乱喧嚣却有意思的人界做一个短命的逍遥人。”话说出口,奉鸾就后悔了,这话听着就像是在讽刺被圈养的福星祯瑞星君一般。
果然祯瑞星君的脸色变了变,如果说刚刚盯着奉鸾的表情不过是看着不像开心的样子,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不开心。实际上祯瑞星君确实是心情不一般,曾几何时,那个人用同样的样貌,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声线也说过这一句话。但那个人不是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么?那个人已经死了,因为自己任性的一句话,那一句“凭什么是他。”现在的这仙能说出同样的话,也不过是因为是生在他身上,染了他的习性罢了。他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白玫,他就算外貌像,性格像,哪哪都像,可他不是,他没有为自己做过那些事情,所以他不是。白玫还在那座仙岛上沉睡,等着自己唤醒他。自己不能因为太寂寞就忘记白玫,不可以对他好,也许这人就是白玫派过来试探自己的呢?
四人可不知道这位星君内心如此丰富,辰霞在后面捏了一下奉鸾的腰,心里暗骂奉鸾真的是个老不死,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辰霞马上站起来,走到祯瑞星君的身边,纤细的腰肢尽力的扭动,谄媚的笑容尽力的张开:“星君息怒,这个奉鸾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小孩子,他才八百多岁,跟您比起来还是个小屁孩,您可不要生他的气啊。”还真别说,要是帝君,星君,八百岁的时候还真是个黄毛小子,而小跳蚤已经要倒数着自己的日子了。
祯瑞星君看了一眼风华绝代的辰霞,他在天庭还真没见过如此这般妩媚的仙君,一时间脸上带上自己惯用地虚假笑容,但带着恶意说了句“仙娥想多了,本君没有生气。”果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