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张殷德抱紧怀里宛若初生婴儿的白锦汶。
白锦汶的床是脏的。
张殷德扯了床单,从柜子里重新拿出新的铺上,把白锦汶扔进了被子里。一转身又去收拾残局了。
既然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後续的活计漂亮点比较好。
白家的仆人卢旺消失了,没有人敢多问一句。张家大哥说这个人手脚不干净,赶出府去了,白公子点点头称是。
白公子在老夫人和少夫人去世後,变了很多,有点呆傻。人前人後都不大说话。
张殷德不在的时候,他就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花,他的院子里以前种树,现在种了很多蔷薇之类的藤蔓植物,也不叫人打理,任著植物疯长。
张家大哥在的时候,白公子基本上就跟在张家大哥身边,寸步不离。
看书,写字,学看账册,张殷德叫他做什麽,他便做什麽。
也说不上傻,都能看得懂,也说得出个道理,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少了那种任性泼辣的灵气,温润得像块豆腐了,而且是白嫩的软豆腐。
这一日,张殷德不忙,上午带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