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家小乡村的公交车班次太少了,陈建叫了一个面包车,面包车司机是个很热心的中年大叔,跟陈建热心地话起了家常。
陈母趁机夸赞自己的儿子,陈任之在一旁习惯地睡着了。
其实陈任之并不是喜欢在车上睡觉,有时候只是靠在窗上闭着眼什么也不想,他很喜欢这种放空的感觉,像是什么事情也不用想,或者什么都可以想。
陈任之的奶奶很久之前就去世了,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在老家喝过奶奶亲手挤的羊奶。爷爷今年八十多岁了,陈建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已经抱
了孙子。
陈建作为家里的老幺,风平浪静地上完了学,没有经历所谓贫苦家庭孩子的辍学一说。陈任之跟父亲往家里走的时候,遇到好多老乡跟陈建打招呼,他们蹲在门
口端着碗,几个小孩子在旁边不怕冷地玩着。
陈任之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人孙熙然,他右眼皮跳了跳,接起电话,“任之,你能联系上张越吗?”孙熙然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不知道,我没他手机号。”陈任之突然发现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