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摆了摆手,“当时闹得挺大的,毕竟二十六中的有一个被捅了刀子,我听刘思扬说,学校当时没人敢趟这趟浑水,只有陈任之站出来指认了你。”
“你觉得陈任之像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吗?”谢猛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反问道。
张越哑然。
以他对陈任之的了解,陈任之就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倔家伙。
谢猛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张越,促狭一笑,“你对陈任之那么关心干什么?”
“我跟他是好朋友。”张越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还跟刘思扬也是朋友,好哥们呢,为了陈任之跟他翻脸?”
“那不一样。”张越端起水杯,浅啜了一口。
“哪里不一样?”谢猛不依不饶。
“他跟你们不一样。”
谢猛叹了口气,似是回忆着些什么,他幽幽开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举报我?”
张越摇了摇头。
“因为我跟他以前就认识。”谢猛猛吸了一口烟。
张越疑惑地看着谢猛,他从来不曾听这两人说过。
“那会儿我上初三,他上初一,”谢猛的眼神有些迷离,他顿了顿,“你也知道,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