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男生女身太苦逼了,有理说不清。
所以廉亲王也学皇帝打无赖牌:“王爷说是就是吧,奴才不过替族姐抱打不平,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管他当年如何,王爷现今府里娇妻美眷亦有,权当都过去了吧。”
博果儿横眉拦住胤禩去路:“你这是又当自己是齐布琛了?”
胤禩:……太叔公你这是非要较劲了?何必啊?
胤禩想想还是不要弄得太难看,于是软和下来认错道:“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自苦?无论当日对错,董鄂氏身死入殓的事情早已众人皆知不能回头。无论乌云珠还是宛如,都非王爷良配,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没了也就没了,真死了倒更好。”
博果儿怒视董鄂氏白白小小的一张脸,森森道:“可惜你偏偏没有死!你不守妇道琵琶别抱还想劝爷忍了做绿头龟?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让你一个人都占尽了!”
胤禩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心死成灰状:“王爷就忘了当日那个死产落下的孩子?整整三个月,王爷可曾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反倒由着侧福晋圈了我的园子。那日弥留,我真以为自己会死,王爷若顾及半点昔日情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