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皇帝再一次使人进去瞧,并且说:“去看看皇贵妃是不是要晕过去了,怎么动静这么小?实在不成保住皇贵妃,万不可让大人有半点闪失。”
里面接生的正黄旗嬷嬷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男主子已经让她们要保大舍小了。就算是疼老婆的,是不是也太急切了些?
胤禩当然也听见了传话,他只在两波剧痛中抽空在心里翻一个白眼:老四性子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躁得很。明明是他非要生的,现在爷给他生了,他又不要了。到底要不要生,能不能给个准话啊,不生爷不是白受这场苦了?
又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夜色更加暗沉,正是一日之中最浓黑的时候。
皇帝肩头都是寒凝着的水珠,却浑然不觉。他听见屋子里面是嬷嬷一声跌一声的“用力”,“娘娘放心,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