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叫我绍钧吧,”邢绍钧道,“虽然误会比较多,不过很幸运有你这么热心又身手好的邻居。”微笑,挑眉。
他伸出手,方玉成握住他干净温暖的手掌,觉得这人脾气是真不错,难得地稳重又大度。这么一想,方玉成的愧疚感加深,十分坚持地陪着一起去了医院。
打的到医院不到十五分钟,急诊室人不少,并没有因为是晚上而清闲下来,肚子疼、发烧挂水的,车祸受伤的,重症转院的,来来往往,简直比菜市场还要忙乱。
方玉成身体一向健康,还是第一次晚上来挂急诊,一路挂号交钱,好不容易将人送到医生手里,医生一看,血已经止得差不多了,不过伤口要缝针,还得拍个片子,再打个破伤风。得,又是交钱来回跑。
最后邢绍钧躺在手术床-上给医生缝脑袋的时候,方玉成坐在外面也已经有点转傻了。
邢绍钧的伤缝了七针,出来的时候脑袋上顶了块正方形的白色小纱布,高瘦严肃的中年男医生看了方玉成一眼,道:“你打的?”
方玉成不好意思的点头,这医生的眼神比小时候班主任的还严肃。
医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