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真是无孔不入啊。”周思作用阴鸷的目光挫著他,那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早把那里堵塞了。“最近我正好便秘,你若是想‘满根尽带黄金甲’,就放马过来吧!”
“是吗?”每当男人用那种冷僻的语气反问的时候,就说明已有精囊妙计在手。“原来你是想灌肠,有话早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最疼你了。”
靠,就知道,在阴沟里翻船少不了。周思作暗泣,他为什麽老是克著他,既生瑜何生亮啊!
“无话可说了吧,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这麽个臭男人变成风华绝代的铿锵玫瑰的!”卫龙汉武斗完毕总会耍一段嘴皮子,劳逸结合,修养生息。
周思作也礼尚往来地唾弃了一句:“去你妈的铿锵玫瑰,好啊,要我感谢你是吧,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不是有这句话吗,那你快点让你大爷射出来好好报答你吧!”清了清喉咙,笑眯眯地又说:“长得人不像人妖不像妖鬼不像鬼娘不娘腔不腔的你难道就不害躁?还有你那玩意这麽小,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打老子的主意,哈哈,吃大便去吧!”
卫龙汉不怒反笑:“是吗?”将手中的分身搓了几下,那家夥又比先前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