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欢子,刚才叫你怎么还不理我啊,是不是没听见啊?”
……
他伸手又拍了拍我的脑子,继续笑呵呵问道:
“你怎么跟瘟病鸡似的?面色这么奇怪,难道好几天没拉屎了……”
啪的一个炸响,站起身的我就一个巴掌打去了王奇的脑瓜子上,直把这嘴不停歇的货给扇飞到了一边的白墙上!
墙壁也应声咚了一下,之后便听见那王奇妈啊妈啊的哭喊叫唤,又是捂脸又是捂头的盯着我嚎啕,就是一滴眼泪也没配合地流下来。
丫的就是找死!
我转转手腕,撇过脸去,很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冷静下来。
没有何原!也没有王奇!
……
那边王奇没眼泪地干嚎假哭了一阵,上课铃一响,这货就麻溜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就又一脸没事儿的回去上课了。
……
整个上午我都没跟何原讲话,面部僵硬着在食堂买饭都差点儿说不出话来,恨恨地咽着饭菜,我打算起码一个月不跟这家伙说话!
实在是欺人太甚!
下午就两节课,当我依旧僵硬着脸走到教室门口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