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跃会怎样对待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宿御玦的眼神深邃,“您是认真的?”
宿老爹没有反驳。
宿御玦用手缓缓抚摸着墙壁上的剑痕。剑痕很长,直直通向胡同深处。可在胡同的尽头,剑痕断了,留下了一人宽的缝隙。
宿御玦的心突然被什么揪紧了,扭得生疼。
“就按您说的做吧。”宿御玦轻声道:“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安排。”
话音一落,宿御玦转身离去,擦过宿老爹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谧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马车上了,随着颠簸的车子微微起伏着。他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似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萧凉跃坐在他的旁边,托着下巴,笑着把药碗端过去。“睡得挺久的,喝了药会精神些。”
白谧凡把头微微偏离了些。
萧凉跃也不在意,他低头喝了一口,苦得他轻轻皱眉。他把药咽下去之后,重新把药碗端到了白谧凡的面前。“这样,你敢喝了吧?”
白谧凡知道自己的内伤又加重了不少,既然是敌人给的伤药,不喝白不喝。他强撑着坐了起来,萧凉跃见状就凑近了些,想要喂他。
白谧凡伸手虚挡住,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