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如此,看来今日不得两全了。他与舒晋那层微妙的关系,撕破了倒也轻快。这会子谁朝他嚷嚷他就反咬谁。
“片面之词,怎知不是柏先生你一人之计。”有鱼一副恍然大惊,“我怎么没想到我收到的信竟来自于你!”
“…啧啧啧,陛下的心够贪啊,莫不成平了天下后不想分羹,妄图在封淡淼打来前收拾我不成!”
舒晋眼睛冒出了火星:“你口出狂言。”
柏通:“你与封淡淼私交甚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跟他甚密?”有鱼讽刺地笑起来,“倘若我跟他那丁点孽情叫做私交甚密的话,那陛下跟他又是什么!别忘了,我在南越过得猪狗不如时,封狗在为谁鞍前马后!是否我信任过他、纵过他,一切罪名都可以理所当然的扣到我头上?我跟他谋合?陛下跟他谋合又有何不可!若不是封狗大军威胁,诸王岂会奔赴鹿州来求陛下执掌大权!称帝——这赫目的结果,怎能说是成全我?”
舒晋彻彻底底恼了:“休得污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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