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全吐到他胯间。他看了看自己因为刚才的释放疲软下去的下身,没什么力气般的轻飘飘呢喃,“我是不是很像一个性,奴呢,被你插上面也能兴奋到射出来。”
蓝千石深吸了口气,“你再说这些,我又要控制不住了。”喘着粗气地将肖月拉到他身上,抚上他的臀部,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捏。
被蓝千石按在身下不断进出,肖月无力地大张着腿,所有的动作几乎全靠蓝千石在支配,跟个玩偶似的被他上下玩弄。
蓝千石大概是累积了几日的yù_wàng没有发泄,这会儿做起爱来十分粗暴,急于想要发泄,光是在肖月体内已经发泄了两次。肖月觉得自己肚子涨涨的,早知道蓝千石这么汹涌地来浇灌他,他觉得他刚才应该少吃点东西才对。
又是被蓝千石用力一顶,肖月只觉得头脑剧烈一晃,眼前一白,人就昏厥了过去。
急急忙忙把疲软的下身抽了出来,蓝千石满头大汗地把脸色苍白的肖月扶了起来,喊了两声他的名字,不见反应,懊恼地用手捂住脸,自言自语地闷声到,“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控制力变这么差。”
肖月第二天醒来时,蓝千石已经出了门,他迷迷糊糊爬了起来,朝屋内扫了眼,看到桌上有熬好的粥和吃的,咧嘴一笑,满意地起身去洗漱了。
“我昨天是不是太扫兴了呢。”肖月边喝粥边想着。
正傻杵着发呆时,楼下便是有汽车的喇叭声响起,没过一会儿凌越就是走了进来。
凌越没有废话,将手里的药交给肖月,直接说到,“这是夫人让我带给你的。”
想到女人哭泣的抓狂模样,肖月内疚地接过了装药的袋子,“知道了。”
“夫人还让我通知你,你手术时间虽然还没确定,但是你每周还是必须回去检查一趟,这些都是新开的药,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赶快通知她。”
肖月惊讶地侧过头,“一定要做手术吗,不做行不行。”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夫人是为你好,你还是听她的吧。”凌越脸色严肃地说到。
将大堆的药一并塞进一个隐蔽的柜子里,肖月估摸着蓝千石肯定翻不到这里,这才松了口气。
做手术是要把我的头剖开吗,肖月脸色发白地想。也不知道这手术失败了会怎么样,难道直接一命呜呼,肖月想想突然觉得有点怕了。他虽然一向不怕什么,可是死还是怕的,他和蓝千石在一起还没多久,这点时间怎么够。
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游戏,肖月却一直在想自己病的情况,越想越害怕,肖月几乎要把手里游戏机的液晶屏幕捏烂开来。
也不知怎么挨到傍晚时分,看到蓝千石和夏青一起走了进来,肖月某根神经瞬间绷断了,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把手中已经捏坏屏幕的游戏机砸了过去。
东西刚好砸在夏青脚边,他吓得惊呼出声,原本拎在手里的醋瓶一下被甩到地上,房间里顿时全是醋味弥漫开来。
肖月生气地瞪着蓝千石,眼里全是控诉。
蓝千石皱着眉,没有说什么,只是边脱外套边走到肖月身前,他把外套一掀,宽大的西装外套便是罩到了肖月头顶,气愤的双眼顷刻被盖到了其中。
“可恶!”肖月把罩在自己头上的外套扯了下来。
此时夏青正趴在地上研究肖月砸的玩意儿,他感叹地碰着一堆零件,“这是s公司的新产品吧,听说很贵的,砸掉多可惜。”
肖月朝他不屑地冷哼了声,懒得去搭理他。
即使肖月不想承认,夏青在某些方面比他和蓝千石要默契得多,比如说做饭和做家务,夏青也都在行,蓝千石在一旁炒菜,他就趴在地上擦地板。原来铺满醋的地板没多大功夫又变得干净非常,虽然那股子醋味依旧没消掉。两个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光是认真做事。
看着这忙碌得很合拍的两个身影,肖月突然很不爽,他咬了咬牙,走到夏青旁边,将他手里的抹布夺了过来。
“我来就行了!”肖月恶狠狠说到。
夏青疑惑地看着他,脸上全是写着怀疑。
“我有手有脚,你能做的我也能做。”肖月十分气恼,说着就照夏青的样子趴到地面用力擦起地板来。
夏青站在一旁看肖月趴着忙活,他犹豫了会儿,说到,“其实我想说……地板我已经都擦干净了,我正想去擦桌子的。”
肖月这会儿正钻到桌子底下卖力运动着,听到夏青说要擦桌子,连忙抬头想要提前去占领桌子地盘,可惜他忘了自己身在桌子下方的事实,这一抬头,脑门瞬间狠狠撞到了桌子下面。咚的一声过后,他又趴在地上不动了。
夏青是亲眼见证了肖月如何自残的,呲牙咧嘴地替肖月觉得吃痛的同时也是觉得好笑不已,只不过刻意忍住没敢真笑出来。
和觉得好笑的夏青不同,蓝千石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肖月的情况,见他趴在桌子底下一动不动,立刻冲了上去。
把肖月从桌子底下挪了出来,蓝千石紧张地将他翻了过来。
看到肖月的脸,蓝千石松口气的同时也是哭笑不得,因为肖月正眼睛红红地瞪着他,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
“不起来吗,难道你想就这样躺着。”蓝千石说。
肖月吸了吸鼻子,气愤地到,“我干脆撞死好了,这样你就能和他赶快双宿双飞了。”
蓝千石满脸黑线,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肖月的脸,说到,“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