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林氏,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才9点多钟,刚好商场开门,林奚提议要给小家伙衣服,南浅摊了摊手,说是不用了,才几天的时间,袁桀夜已经让人送了不少的童装过来,小家伙的衣柜都塞满了。
“那就算了,我们去买点玩具什么的。”
最后林奚给小家伙买了一套仿真枪和多诺米骨牌,分开的时候,林奚询问了一下袁风心上人的事,南浅也不隐瞒,如实说出从袁桀夜那打探来的消息。
林奚微微一顿,秀眉蹙起,“那我就不可能放弃他了,浅浅,我会给我和他三年的时间,要是三年之后我还是没法取代一个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倒时候我会彻底的放手。”
南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理解林奚这样的心情,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又岂会因为一句我有喜欢的人就放手,要是能放弃早就放弃了。
可是三年又三年,女人的青春怎么经得起耗。
看着林奚坚毅的目光,南浅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心底的话,“小奚,我也不想对你说丧气的话,但是我做了他五年的邻居,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这么多年袁风的身边有形形色色女人,但是他从未动摇过。他的性子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像风,生xìng_ài自由,没有方向,更不会为谁停留。”
林奚拍了拍南浅的肩膀,“不要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奚,他三十七岁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也只不过大我12岁,没什么稀奇的,现在很多小嫩模都嫁六七十岁的老头子。”
拿她和娱乐圈的那些人比,这完全就没什么可比性。
南浅摇摇头,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林奚握着她的肩膀,笑着道:“姐妹儿,我的终身幸福就交到你手上了,现在他不是住在你家吗?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我,千万不能让他不声不响跑了。”
南浅无奈的抿了抿唇,她就这么一个好朋友,她能不帮吗?
林奚下午要去上班,两人吃了午饭就分开了,分开前林奚道:“告诉我干儿子,我一有时间就去找他玩,叫他等着。”
南浅好笑,简直是此地无垠三百两,去找袁风还差不多,还拿小家伙当什么借口。
南浅回了一下帝景,把林奚买的东西放下,然后让司机把她送到了袁家老宅。
东苑,和五年前想必几乎没什么变化,她的出现令章管家吃了一惊,“少夫人,你来了?”
南浅点点头,“母亲呢?”
章管家带着南浅去了白雪的屋子,这个屋子现在几乎成了一个小型的病房,里面配有各种各样的仪器和设备,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白雪的口上戴着氧气罩,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南浅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至今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她是那么的高贵冷然,和她认真的豪门贵妇一模一样。
五年前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转,这几年她不断的问自己,当初要不是她一意孤行的做选择,是不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章管家,母亲这几年有没有清醒的迹象?”
章管家摇头,脸上是浓浓的黯然,南浅发现这位忠心的管家这几年似乎也老了不少,“没有任何的反应,醒来或者是离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南浅接过章管家手中的毛巾,帮白雪擦了一下手,白雪虽然常年躺着,可是南浅发现没有一丁点的药味和异常的气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看得出章管家把白雪照顾的很好。
“章管家,你把母亲照顾的很好。”
“这是我该做的,夫人爱干净,我现在能做的只是让她舒服些,我和夫人从小一起长大,当初是白家收留了我,不然我早已饿死街头了,夫人和白家对我的恩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南浅让章管家先出去,她一个人和白雪呆在一起,章管家多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出去了。
南浅握着白雪的手,低低道:“母亲,你真的爱袁六伯吗?为什么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你的女儿袁浅言她还没死,你知不知道,她一早就被袁六伯抓了囚禁在国外,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用来威胁桀夜,他连这件事情都没有告诉你,害得你伤心难过,更和桀夜关系疏远,这些你都知道吗?”
来东苑的时候,南浅又想起了一件事,当初她看见一个男人从东苑出去,背影有些熟悉,那时候大家都说她眼花,很明显,她没有看错,那个人肯定是袁六伯。
而东苑不允许外人进出,大概是为了把两人的私情彻底的瞒住。
白雪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南浅的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小言说,她的血型和桀夜不同,你和父亲的血型生不出桀夜那种血型,她怀疑桀夜是袁六伯的儿子,这会是真的吗?为什么会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桀夜来说会是怎样的伤害?比知道自己的母亲出轨还更可怕。”
南浅一想起这件事情心里总是痛得难以呼吸,袁桀夜和袁六伯拼死斗了这么多年,袁六伯多次暗杀袁桀夜,袁桀夜毁了袁六伯的一双腿,更是让他一无所有,如果到头来袁六伯是袁桀夜的父亲,这一切情何以堪,袁桀夜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实。
她现在唯一希望的是,袁浅言的猜测是假的,他们的身份没有出现这样的错乱,白雪没有在一开始就背叛了袁成荣。
按理说,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