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翟品和皱起眉头,完全没想到怎么会得到舒岳这句对不起。他心底快速筛过几个可能性,最后落在舒岳可能要拒绝他的回答上,翟品和沉声问:「什么对不起?」
「我一直以为是你趁我喝醉……」舒岳焦虑似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原来酒后乱性的是我。」
「说趁人之危也不过份。」
舒岳点点头,「对不起,我,我下次会少喝点酒……」
「我是说我。」翟品和起身走到舒岳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舒岳仰头眨眼的傻样,「其实我可以把你拖去浴室冲冷水冲到醒就好,或者把你绑在床上也行,但我没有这么做,我顺水推舟就跟你上床了,明明知道你以为自己在作梦,我却没打算收手。」
「呃,都是男人,我懂的……不是说想当君子就能当君子。」舒岳不知所措地低下头边说边想找个空隙钻出去换个位置,可惜试了几个方向都逃不掉,只好再次抬起头看向翟品和。
「你这叫被卖还帮忙数钞票你知道吗?」翟品和揉揉额角,又是一个没想到,怎么舒岳竟然还帮他找理由开脱。
「不是啊,就事实嘛。」
「既然你这么开明又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我是不是应该打蛇随棍上?」
「喂,不用这么机车吧。」舒岳撇撇嘴,「既然话说开了我就挑明说清楚……呃,说之前可以麻烦你先回原本的位置上吗?这样讲话我脖子很酸。」
翟品和弯下腰,把舒岳困在沙发与自己的臂弯间,在舒岳红了脸时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