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那个妇女被塞上口塞、绑住身体地抬进车里。在杭七的眼里,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妇女,依旧不停的在挣扎,那满是污秽的脸不停的转动,嘴巴张的大大的,尖利的牙齿和不住往外流的涎水,黄色的眼睛一直睁着,似乎在寻找一切可以下嘴的目标。
杭七心中一阵瑟缩,这种不安比他违逆喔喔的要求时,喔喔用高傲的眼睛看着他的感觉更强烈。
带着这种不安杭七坐上了回大青山的巴士。巴士此时此刻热闹非凡,不复来时的死气沉沉。
“哎,我跟你说啊,当时我就在现场,那女的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到处乱咬。那男的脑袋都被咬掉了!”
“对啊,那血啊,都喷的有三尺来高,那地上到处都是血,太可怕了”
“你就吹牛吧你,这人得发了什么疯才到处咬人啊!”
“嘿,你别不信,我大舅子的表姐夫的邻居是县卫生局的,具体什么情况,我明天打听打听就出来了!”
“行了,你就可劲儿吹吧你,看你三十好几了,吹了这么多年,都没看你吹来一个媳妇儿!”
…………
巴士沿着盘山公路晃晃悠悠的走着,使人昏昏欲睡。但乘客们依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