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不一定需要良好私交,单纯的信任和了解更合适。”明楼解释搭档的部分,“我尊重他,他对自己在做的事怀有绝对的信仰,那使他非常强大,尽管我从来不认为那理智。我厌恶他担非常厌恶。”
明诚无话。
“如果我也无牵无挂,或许就是他的样子。”明楼说。
明诚低头拾起地上刚看到的弹壳。
明楼看看他,“你在忍耐吗,对他的残酷,或者是对我的冷漠产生的怒火?”
“我在理解。”明诚拧着眉头,“可能未来他又会成为强敌。但现在我们在统一战线,我不会对他怀有什么私怨。”
“那得到这场战争结束以后。”明楼说,“如果我们都能够活到那时候,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再战一场。”
他沉默了比较长的时间,明诚以为他们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明楼忽然挥拳捶击墙壁。
这一拳出手颇重,墙上发出闷声一响,但自然是不动。
“大哥!”明楼这一拳用了蛮劲,听声音都疼,明诚惊得抬头。
“是我在忍着火。”明楼说,言语无比清醒。
他不习惯情绪化,即使情绪-